虚芜尊者此时如果还看不清情势那就白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他已经消了收伏此人之心,既然敢在众信徒面前戏耍于他,便是要让此人吃些苦头。
蘅芜尊者展开眼睛朝楼上一指道:“应劫之人就在楼上,这楼下的邪祟不过是拦路的小鬼,而楼上的才是真正的至邪之祟,你们只需将它们一起擒拿了,一人间之火燃烧殆尽,本日之劫也就消弭了。”
三尊的信徒早就将堆栈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见那堆栈里的人不但不帮着灭火,反倒拿着棉被去引火,莫非是此人见三尊的火灭不了便自暴自弃了?
蘅芜尊者打眼朝楼上看了一眼,固然没看到甚么人,但贰内心却清楚,楼上是有高人在。
只见那羽士沿着楼梯缓缓的一步步的迈了下来,挤在楼梯上的百姓只好一步步的今后退,直到那道人下了楼梯,一干百姓也纷繁退了下来。
这三名道人当中,坐在中间的泽芜尊者便是小羽士的徒弟,他看了一眼小羽士,然后淡淡的道:“徒儿退下,你且先行归去养伤,待为师措置了这些邪魔外道再行与你救治,莫要服从这邪魔之言,些许小伤,有为师在,这能算的了甚么?”
听闻蘅芜尊者这话,终究有信徒硬着头皮上前了,凡是一人行动,前面的
一见胡宝撤退,蘅芜尊者在前面说道:“小鬼撤退了,切不成让他逃了。”
高寒将几床棉被给那团火盖好以后又回身上了楼,再也不管楼下的事情,但围观的人等了半晌,也不见那虚芜尊者的三味真火把那几床棉被点起来。
见一众信徒迟迟没有动静,那蘅芜尊者道:“有本尊三人再次坐镇,尔等无需惊骇,那至邪之祟尚未修炼成型,此时法力不深,伤不到尔等,若比及今后那至邪之祟修炼完成,莫说你们了,就是本尊三人也不见得是他们的敌手,本日便是最好的机遇,切不成错过,不然济南府,危矣。”
蘅芜尊者见这龙虎山的羽士非常不见机,便问道:“还未就教道友道号。”
胡宝见此景象,额头上也不由的冒出了一丝盗汗,还好那火没有烧在他身上,连水都浇不灭的火,那岂不是要把他烧成灰才罢休。
不过为了消弭济南府的灾害,这些百姓也顾不上很多了,便纷繁向三尊开口扣问,“三尊,我们该如何去消弭本日之劫?”
那道人涓滴不睬会苍茫的百姓,径直看着盘坐在蒲团上的三尊,口中再宣一句“无量天尊”,然后道:“贫道在楼上打坐修行,听闻楼下说上面熟了至邪之祟,不知尊者所说的至邪之祟为何物?”
此时仍在楼梯上的众信徒纷繁昂首向上看去,只见本来拦在楼下的阿谁拦路小鬼早已没了影子,而是换了一个身穿道袍的羽士站在了楼梯口上。
只是令人奇特的是那火焰固然被水浇过,但火势却涓滴不见一点减小的模样,堆栈掌柜的见此景象不由大惊,这火竟是连水都浇不灭,到底是甚么邪火?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