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泽芜尊者点了点头,接着便欲结印,这是却被那二宝真人出声打断了,“既然二位尊者道行有限已经疲了,那便不劳烦三尊脱手了,你们既不消证明我龙虎山的门人感染邪祟,贫道只需证明他们并非邪祟也是一样的,贫道也恰好让三尊瞧瞧我龙虎山的道法如何。”
蘅芜尊者对着面前的二宝真人道:“近年这济南城的风水邪乎的很,固然诸位是龙虎山张天师门下,但幼小的孩童本就轻易感染邪祟,或许在灵秀之地还可制止,说不定到了济南城中就感染上了也说不定。”
此时的朱由检与斑斓跟那三个道人隔了两步远便不再上前,并不是他不敢靠近三人,而是他另有安排,怕一会发挥的时候被殃及池鱼。
蘅芜尊者道:“你二人既不肯近前,那就站在那边吧,以本尊的道法羽士能够发挥了。”
朱由检看着三位尊者道:“总之我二人身上感染邪祟就是,说多错多,三尊还是别解释了,从速尝尝道法吧。”
胡二宝见状,出声质疑道:“三位尊者说我龙虎山之人是至邪之祟,如何竟连到底哪个是邪祟都分不清?此前贫道还只是有些疑虑,如此看来公然是
居中而坐的泽芜尊者见师兄师弟二人神情不对,心下不免有些烦躁,这二人的弊端又犯了,也不晓得分个时候。
蘅芜尊者见这少年竟涓滴不见怯意,还当是少年懵懂,因而他朝着朱由检、斑斓二人招了招手道:“你二人近前。”
朱由检见两个道人手上平空呈现符纸的时候就仓猝拉着斑斓后撤了两步,这才没有被那两盆冷水溅到。
三个妖道只留意到那些号称龙虎庙门人的这些人下了楼,倒是把堆栈掌柜和伴计给健忘了。
蘅芜尊者和虚芜尊者二人相视一眼,这也是二民气里过分孔殷才出了岔子,此时虚芜尊者放下了手,由蘅芜尊者开口道:“并非是本尊三人出错了,而是这至邪之祟并非一人。贫道通过天眼所见,这两位感染的至邪之祟乃是双生之祟,在二位入城时便附身二人之上,此祟不除,济南难安。”
二宝真人道:“好说好说。”
说着那蘅芜尊者与虚芜尊者对视一眼,紧接着二人便闭上了眼,双手接引,一阵让人目炫狼籍的指模过后,就见那蘅芜尊者与虚芜尊者二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便平空多出了一张黄色符纸,二人右手一抖,向前探出,就在这时,两盆冷水从天而降,兜头浇在了蘅芜尊者和虚芜尊者的头上,那两张符纸也被那从天而降的冷水淋了个通透。
那堆栈掌柜和伴计二人按朱由检叮咛浇了两盆水后早就藏到了客房当中,那里还听得见蘅芜尊者的吼怒声,即便是听获得也定然不会出来自找费事。
这两盆水恰是此前朱由检安排好的,胡二宝号召世人下楼来的时候,朱由检便让那堆栈掌柜和伴计二人留在了楼上,这几个妖道之前令邪祟现形的伎俩朱由检早已悉知,因而便叮咛堆栈掌柜与伴计二人一人筹办一盆水,待见那几个道人取出符纸就浇下去。
胡二宝上前一步道:“两位尊者这是如何了?为何停了?许是楼上客人顺手泼了两盆洗脚水吧,修道寻求长生之法本就是逆天而行,所觉得道者贵在修心,莫说是戋戋两盆洗脚水便是降下雷劫,也不会动心分毫,想来以二位尊者的道法这戋戋的一盆水不敷以毛病两位尊者施法吧?二位尊者还请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