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能走,等我们吃好东西你在走。来人呀,把他给我捆起来。”
“给我站住,不准在跑,在跑就杀了你。”听到这一声哟喝,段文杧哪还敢在跑,背着柴站在那边不敢在动了。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给我转过身来,自已走过来。”段文杧渐渐转过身,面前的气象把他给吓呆了。十几个手持弓箭拿着刀的叫花子站在面前,凶神恶煞般盯着他看。段文杧背着柴走到了他们面前刚一站定,一个歪戴帽子的家伙扬起拳头“呯”打到胸口上,又一抬脚,把段文杧踢翻在地,身上的柴禾也掉在地上。另一个老乞丐蓄着一把黑胡子,手里持着一把长剑看了看段文杧走了过来:
听他讲完,阿棍几个吓的面如土色望外看了一眼又忙回过甚来。段王氏道:“看把你们给吓的,有这么可骇吗?”阿棍道:“文杧兄碰到的不会是打家劫舍的山贼吧?”阿豆腐道:“如果真是山贼。那今后我们可就不敢上山打猎了。”阿二牛道:“不就十几个贼吗?有甚么好怕的,我们不也是有十几位好兄弟吗?纠在一起跟他们拼了。”段王氏听了大摇其头,道:
“你是干甚么的?”段文杧吓的忙跪倒地上拱起手来不住的告饶道:“这位爷,鄙人只是个打柴的乡民,并无过份之事。还望高抬贵手,放太小人一马。”老叫花子听了呵呵一笑:“是个打柴的?我看不象,倒象个当官的,身上有没有钱?”
“如何了?留我们在家里过夜,这不大合适吧?”阿棍望了望屋外:“半夜半夜的,几个大男人过夜这里,别人不知会说甚么闲话呢。”段王氏叹了口气道:“你还装好人哪?庄户人家谁把我们当好人看了?我内心是怕,万一那十几个暴徒跑出去,嫂子可如何办?”阿棍一笑,心想别看段王氏大要假装很刁悍的模样,实在内心是很脆弱的。他点了下头,道:“好吧,咱就成人之美。让我们睡在那里呢?”段王氏看了一眼外屋:
自从老婆高阿爱离家出走以后,做饭洗衣服的人也没有了。段阿大的日子垂垂难过起来,他不会做饭,下锅的米不是半生不熟就是内里杂夹着草。炒出来的菜不是咸就是平淡有趣。脏衣服堆了一地,看的阿大本人都感到头痛。没了老婆阿爱,这日子还如何过,可又不好去高庄看望。他真悔怨生了老婆的气,要不是他抬手的一把掌,老婆也不会离家出走。想想都怪自已,段阿大内心又难受又焦急,如许的苦日子过了几天。这天,他到庄头买了酒菜返来一小我坐在家里喝闷酒,吃到半夜,整小我也就醉倒了。冷风一吹,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看了看即将燃烧的灯火走到床边和衣拉过被子挡住自已。眼一闭睡去,待他展开眼时,天已大亮时过中午,门外的风垂垂小了下去,他想自已也该做点吃的了,如果娘不死,另有个做饭的,现在他就和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一样无助。他下了几把米煮熟后盛在碗里端到正屋,看看桌子上另有点剩菜就坐下来吃了,就在他吃着剩菜时。院门被人敲响,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家里啊?莫非是阿棍他们几个过来讨便宜?段阿大心想着,眼睛不住的往院子外瞧。见院门不开,拍门的就喊道:
“爷,小的身上确切没有钱,不信你能够搜搜?”
“慢,你们还是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