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了么?我们一起吃吧,这粥挺好吃的。”年要阔摇了下头:“我已在炊事房吃过了。”杜小娥对他笑了笑。米粥喝完。菜也吃的差未几了,她把剩菜放进一个陶盆里然后盖上蓝布。年要阔看她吃完,把汤盆和碗放入食盒道:
“季旺屯离这有多远哪?如何是你一小我出来打柴?”老夫季云礼道:“二位官爷莫非是新来的吗?如何对这一带地形如此不熟谙?从这里往东走五里往北一拐就到了出山口。老夫家就在出山口的西北边的季旺屯,每年每月无柴的时候都会到这里砍柴,打些野味。季旺屯五百多口人,离福清县城也只要十里地的模样罢了。野兔野鸡也只要这里的多,其他处所的怕是早被人射杀完了。不给你们聊了,我还要忙活,忙完活得从速回家,老伴正在家等柴烧饭呢。”说着话,又从地上拿起柴刀忙起来。只见他一手抓住一根野藤枝,另一只手挥起柴刀听的“啪,啪”二下野藤就断了。吕贝望了一眼小旗兵道:
“我们畴昔问问,他是哪个盗窟里的?”吕贝对他点了下头走了畴昔。二小我很快走到老夫的身后,还没说话,阿谁老夫直起腰来转头看了一眼,没想身后会站着二个大活人还是吓了一跳,道:
“那人必然是特工,快追上去查问一下。”二小我刚要往前追逐,那人钻进一片草丛不见了。二小我跑到跟前检察,那里还丰年要阔的影子。年要阔使了个障眼法,进了草丛很快从另一边走开了。他吃紧忙忙到了二旗营,这才停下脚步松了一口气。吕贝和那小旗兵在草丛里没找到人,他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