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支出开支没有不对吧?如何用了那么多银子?钱都花那里去了?”管家高路瞪了一眼帐房:“高老爷问你呢?这个月的银子如何花了那么多?”帐房先生还是沉吟不语,他看了看高路又看了看员外又望了望坐在一边的高汴。高母见他有些难为情忙给高员外使了个眼色,高员外明白对高路和高汴道:
“你们给我返来,把水给我端返来。”
到了前院从小门进了火房,看到仆人们正忙里忙外披红负伤,有的拿着帚把打扫院落,有的给花坛浇水,有的忙着劈柴,另有的忙着杀鸡宰鹅。舒老夫心想,他们这么忙,家里又有甚么丧事了呢?他把柴放到柴房里退了出来,就给伙房的管家要了票据筹办去帐房落帐。管家开了柴票道:
“不想死,莫非就如许一辈子猪狗不如的活着,你太让姐姐我绝望了。我们年纪不大,就被他高汴折磨的没小我样。如许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女人说到这里一下悲伤哭了起来。
“不会又是他抢来的吧?”火房管家说到这里:“这少爷真够傻的,那么多王谢之女不攀附非要抢一些民家女子何为?”
舒老夫瞧了瞧,只看到二个女人端了水往前院走,他终究明白了甚么,少店主又不知从哪抢来了一名女子。这个饱食整天悖逆不轨的小家伙尽在外惹事生非,不幸的女人又蒙受践踏。舒老夫叹着气挑起柴担子走了。
“吓死我了,你那是要干甚么呀?”
“我,我,唉,薄命的妹子啊。“二个女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又转头看看床上阿谁高汴忙止住哭。这高汴就在身边,说出的话如果被他听进内心可就遭殃了。还好,高汴早已甜睡而去。二个女人相互偎依着趴在外间的桌子上睡着了。
“哎哟,痛死我了,好痛啊。”高路看她头上并没有甚么灰尘,也没出血也没发肿又担忧出了不测。他只好把那二个女人叫了返来,说:“把水给她吧,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守着。不能出了不对,如果出了不测拿你们二个问罪。”二个女人端了水出去,兰花儿洗了脸又坐下让女人给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高路看了看摇了下头呵呵一笑走开,他这么一走,兰花忙把门给关上。洗好脸,兰花喝了一杯水又对着门缝喊起来,她的喊声引发路过此院后门耕户畅意的重视。明白日的,高家宅院如何会有女人叫,并且还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拯救”呼唤声。畅意挑了一担柴禾向前院的灶房走,他明天是给高家送柴来了。兰花呼唤的时候他恰好走在后院隔墙巷道,他放下柴担扒住玉轮门缝向里张望了一下。这里恰是庄主高庭进小儿子所居住的后陆院子,这里十几间房屋摆列整齐,莳植着奇花异草,假山翠竹赏心好看别有一番情味。
畅意老夫点了下头:“那我现在干甚么呢?”管家看了看:“你先去帐房把柴帐落下了,然后返来给我洗盘子涮碗。有的是活干,快去,别担搁时候了。”畅意老夫回声而去。他手持着柴票走向帐房,不巧的是帐房先生不在,几个送海鱼的渔民方才推了车子走管家高路把他给叫到前堂去了。高员外和老婆端坐在正堂里,高路站在一旁手里不断的翻阅一本帐册。帐房先生有些不安的站在身前底着头,高员外看了一眼帐房先生道:
见人睡着了,二个女人对望了一眼,悄悄下床走了出去。二个女人分开床铺回到外间,一个坐到凳子上捂着胸口紧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