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伯父被抓一事而来。”
既然是他部下站班皂役干的事,这件事和他张知县必定有直接干系了,难怪他一早要去凤阳,但是那三千贯钱又是如何回事,莫非是父亲给了张知县,而他又嫌少吗?不成能,三千贯钱啊!时价但是七百两银子,这能够买多少地,坐赃六十两就被剥皮抽筋,为一个小小的差事他就收了七百两银子,如何能够还嫌少,逻辑上不符啊!这内里莫非另有其他猫腻吗?
肩舆停下,李县丞钻出肩舆,走到李维正面前道:“此案我确切爱莫能助,不但如此,我还必须躲避此案,以是我就不能带你到我府上了。”
“就在城东的城隍庙里,头儿来的时候短不晓得,那边名义上是县里关押欠粮不交者的处所,但实际上是张知县为了欺诈伯父如许有油水的人而设,收了监就不好放了,以是就临时关在城隍庙,拿钱来就放人,看管衙役中有我的内弟,我能够带头儿去,趁早晨见见伯父。”
“因为这间屋子吊死过人,就在你的头顶上。”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