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天阴沉着脸将供词烧烬了,这才蹲在儿子身边阴沉森道:“你真不懂吗?”
“信义?”费天冷哼了一声道:“信义是和好处相对应,你为了信义,放弃一点好处也无妨,可这件事不是好处,而是我们费家满门性命,在性命面前,信义又算甚么?你别忘了,这天下但是姓朱,不管是哪个王爷即位,李维正都必死无疑,你为甚么非要我们费家替他陪葬?”
费廷安见李维正亲身上门,说得又如此慎重,他的笑容也从脸上消逝了,便点了点头道:“你先奉告我是甚么事情,如果我能帮你,我必然不会回绝。”
他渐渐走上前,从李维帮手中接过了供状,微浅笑道:“明天一早,我必然递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