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工笑道:“看你,就晓得不像端庄读书的,你想做买卖?要找幡布,我这就有,给两文钱还帮你归置好。”
“你要作何?”刘木工更不睬解。
等他把桌椅都摆放整齐,连幡布招牌都竖起来以后,一个小的摊子就算是完成了。
宋宁抬开端,看着刘木工道:“看不出来吗?用来读书的,平时在上面写字,这尺寸恰好。”
除此以外,他还买了一些文房四宝的东西,他发明这期间关于读书所用的东西都很贵,文房四宝当中笔墨砚比较贵,但用量少,再加上宋承孝那本来就有,使得他不需求买,纸张固然便宜,一张大抵一开的宣纸才一文钱,但如果每天都去写字的话,明显用量是非常吓人的,一天下来这一张纸还一定够用。
毕竟写的是羊毫字,就算是蝇头小楷,因是繁体字,也比铅笔字和钢笔字大很多。
“行,你找来,字我本身写,写完以后你再帮我钉上去。”
固然下半年一定让宋承孝持续做教书的买卖,但招生的事情还是要停止的,如果招生得来的束脩能付出将来半年的园地租钱,乃至红利还很多,那就持续让宋承孝教,但若入不敷出的话,那宋承孝就只能回家去闭门读书,用心对付来年的科举。
宋宁不肯走,也是他没处所去,干脆就留下来当监工,制止刘木工乱来了事。
在刘木工帮手之下,宋宁用粗羊毫在幡布上写了“代人写信”。
宋宁扛着桌椅到了间隔老爹私塾不过一条街的处所,在街口随便摆放起来。
“哦。”刘木工似懂非懂。
幸亏大明朝中期的江南县城内服从也很齐备,不晓得的就去探听,又是货比三家以后,他找了个五十岁高低姓刘的木工,在商奉迎代价以后,以十二文钱的代价,为他定制一套桌椅。
刘木工多少有些唏嘘,在他的印象里,读书人都是斯文人,每个都是穿着得体乃至是文质彬彬,而像宋宁如许不修面貌的少年则跟贰心中读书人的印象相去甚远。
一上午下来,他一共买了三本书,除了之前就有的《大学》和《孟子》以外,他把四书的别的两本买了,也就是《论语》和《中庸》,别的《四书章句集注》也被他买到,不过这本书因为字数较多,并且分了高低两册,书代价也比较贵。
“这可就费事了,莫非我要每天去买纸?这些宣纸还不能归正面写,这纸张是用不起啊。”
但实际上私塾内除了宋宁以外,已经没有第二名门生,宋宁也底子不需求留在私塾内。
宋宁不喜好这类吹牛逼的人,他坐上去尝尝,再用力摇摆几下,的确很结识,但他还是担忧桌椅的木板有些薄。
宋宁把竹竿拿来,再揣摩了一下,问道:“那刘木工你可晓得那里有卖幡布的?”
宋宁道:“那刘木工,如果这一年时候内桌椅坏了,比如说腿断了,或者是钉子开了,可否到你这里来包修?”
册本的印刷质量分歧,代价也有所分歧,乃至有的还会呈现讹夺的环境,宋宁也是要货比三家,不能买印刷质量太好的,不然单书不过几十页就需求十几文一本,性价比太低。至于那些有较着印刷缺点的书他也不能买,每一本都需求翻一遍,肯定没题目以后才气买。
宋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竹竿道:“那东西刘木工也没用了吧?可否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