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袁啸如我太过,求皇上为老臣做主!”
此次太医但是不像刚才那样心甘甘心的救人了,磨叽了半晌,把过脉搏以后,方才说道:“启奏皇上,钱大人年龄已高,又被肝火蒙心,上了肝脏,只怕救醒过来,也是光阴无多了……”
前面的孙承宗气得神采乌青,这个小子啊,你辩论就辩论吧,你说你冷嘲热讽算甚么?特么的,好端端的一个朝堂大佬,儒学泰斗被你给生生的气死了,你小子今后还混不混?
钱谦益五短身材,袁啸则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比钱谦益高出一头还多,钱谦益被袁啸狠狠的嘲笑了一番,全部朝堂之上,统统人的人都忍俊不由,哄堂大笑,连崇祯都已经乐得直不起腰来了。
小寺人手忙脚乱的跑了下去,时候不长一个太医急步跑了过来,赶紧给钱谦益诊治,一支银针下去,钱谦益总算复苏了过来……
钱谦益差点气死,甚么叫本身只是做儿子的?特么的,袁啸,有你这么比方的吗?本身仅仅说了一句大夫不敷资格进入恪物学院,你就给老子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啊!
当朝的大臣们一个个瞋目圆睁,瞪视着袁啸,只是因为袁啸现在站在了皇上的一边,实在是不好动手,不然的话,就是用吐沫星子喷,也要将袁啸给淹死!
袁啸无语的看着钱谦益,问道:”钱大人,莫非你抱病了,能够不请大夫?性命关天,你凭甚么贬低大夫?所谓医者父母心,你在大夫面前,只是做儿子的,这般贬低,是多么的不孝,枉你号称一代大儒,哈哈,本来也不过如此,道貌岸然……”
袁啸一脸的难堪,崇祯转回龙书案,缓缓说道:“来人,命人将钱大人送回府邸,好生将养,从内孥去朝鲜老参一支,赐给钱谦益,以示安抚……”
崇祯没有说话,一旁的袁啸倒是不承诺了:“钱大人,你这可就不对了,我们只是君子之争,我可没有骂你啊,做人是要讲知己的!你说令媛方不值钱,跟废纸没有辨别,大夫也难登风雅之堂,现在你这条老命,不还是需求人家太医给你妙手回春吗?没有人家太医,你只怕真的要嗝屁着凉了……”
崇祯天子也坐不住了,这如果又一名大臣在朝上被气死了,本身这个天子只怕又要下罪己诏了!
“你、你、你……”
钱谦益挣扎的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