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望远镜,王阳明点头:“女人啊!师弟,这代价你不怕亏死?”
婉娘委曲的看看华侯伟,只好点点头:“主子,那我给你把八绝都买归去。”
T型台上花船上谋生的女人们婷婷袅袅,打着阳伞,行动摇摆身姿婀娜,傲视之间眼波流转,在台上来回一走,朝天宫外仿佛又回到了春光光辉的时节!
华侯伟翻个白眼:“你咋也这么八卦?我才六岁!早得很!”
也难怪,同业是朋友,这冯福记的掌柜柴金东也是这么想的!听黄掌柜这么一说,乐出了声:“呵呵,借你吉言哈,我看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咦?那不是花船上的吕三姑吗?她如何也来了?”
牛肉锅贴上来了,华侯伟抓起一个,咬了一口。黄澄澄的牛油从嘴角流出,含混不清的说道:“体例论!精确的体例才是知行合一的关头!你之前格竹不能说不对,可最后一无所获,为啥?还不是体例不精确?人有五感,有六根,同一标准,记录数据,师兄,体例就是这些,无外乎烦琐一点。嘶,好吃!”
“呵呵,师兄,你算数不错啊?你如何不算算?我跟你说,这我都是对半的利,看着吧,不出十天半月,南京,不,江南,只要我的恒源祥才气活下去!”
回到王府,华侯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手扔过来一本小册子:“师兄,你现在已经是吴王座下长吏司,这些头疼的事你来办吧,我可就不管了!哈哈,终究抓住一个无能的,小爷就能忙点端庄事了!”
“诶,你但是能娶好几个的。有个知冷知热疼人的,充足了。”
“甚么章程?哦!你是说那一家叫恒源祥的绸缎庄?谁晓得呢?看起来挺热烈,说不定一会塌了锅!”黄掌柜虽是满脸笑容,话语里的意义越是暴虐非常。
黄星驰大喜,殿下的主张就是好!顿时操起铁皮喇叭:“如何样?不错吧?我宣布一下恒源祥的绸缎代价,纱,一匹五百文!缎,每匹三两足银!”
华侯伟苦着脸说:“唉,我爹不让!嗯,没事,你先看看低端的,有啥不会的,直接问我,归正我爹如果问你,死不认账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