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到唐骥的非常,魏水笑道:“唐骥,我跟你说过了,你如果想打死我,随时都行。别跟我摆这幅模样,吓不死我!”说罢,起家对冯捷道,“去吧,先去看看你mm,完了再干别的不迟。我出去转转,是时候,干点儿端庄事了。”
身后,正屋内,氛围一派严峻。
“你?平虏伯麾下?”冯捷高低仔细心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末端,却撇嘴点头道,“我也听二爷提及过你的事情,但毕竟没有亲目睹过你经历战阵,又如何能够轻信你的话呢?再说了,如若你是合适的人选,二爷方才就该当直接为我那帮兄弟们指定了。却为何,只字都未提中间啊?还是那句话,冯捷既是二爷的部下,天然要听二爷的叮咛做事。二爷既然要我出去找个武师,那便算是将南昌府翻个底儿朝天,冯捷也必然会找到一个能让二爷对劲的人选。”
“二爷!二爷!”鹦哥儿在鸟架子上挪着步子,嗓门儿清脆的叫两声,歪着头,看向魏水。见魏水半晌没有行动,又扯着脖子叫了一声儿,“赏!”
冯捷一口一个‘二爷’,明显是拿着魏水当挡箭牌,唐骥气得牙关紧咬,浑身不自发地微微颤抖。可想起平虏伯的大事,却又只能忍耐下来。起码现在为止,魏水是靠近宁王的最好人选,临时还真的获咎不起他。
身后,传来了唐骥的叫声,“那你临时尝尝,你那些虾兵蟹将,可敌得过我部下任何一人?!”
冯捷当即承诺下来,但转念一想,却又不解地问道:“二爷,编班值守甚么的都好说,我那些弟兄是涣散惯了,也合该管束一番。只是,那练习,要如何是好?”
“武师?”冯捷笑道,“二爷刚赏了银子,要我好好的寻一个呢。南昌府好歹是江西省治地点,城中武馆也稀有个,请个能教的了拳脚工夫的武师还不是轻易得很。再说了,二爷方才还叮咛过,不要怜惜财帛,请到有效的才是正理。冯捷既是二爷的部下,天然要听二爷的叮咛做事喽。”
魏水这一番话出口,竟是直接将唐骥解除在了人选以外。就差直接奉告冯捷,出门远远地找个陌生人返来教了。
冯捷愣了半晌,眼神不觉地看向了一向没受理睬的唐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