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和谢迁这个内阁次辅所统领的布政司,也是很多出事的。
希贤是刘健的字,谢迁以此称呼他,倒是显得靠近。
说完这话,谢迁又把奏折上的内容轻声念了一遍,看向了刘健,苦笑着道:“宾之这是在考校我们了。”
“比来这一两年内,浙江那边仿佛并未有甚么大灾吧?”
“希贤你可发觉出甚么不对了么?”
李东阳嘴里轻声念叨着,别看他公事繁忙,但是这记性还算是不错的,固然常日里这些个小事不会记在心上,但是,老是会有些印象的,真如果回想的话,还算能想起来的。
李东阳说完这话,他本身的神采都有些变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沉重:“若非是看到这奏折,老夫乍然间感觉眼熟,细考虑之下,才感觉太湖那边修桥的奏折仿佛极多,这一两年内已经有十多次了。”
“十几次?”
“这道奏折两位看一看。”
不怪李东阳如此,主如果在他的印象里,太湖那边的奏折在比来这一两年的时候内,格外的多。
“但是,这湖州府修桥的奏折,倒是最多的。”
“不错。”
实在刚才看到这奏折的时候,只是回想了一番,李东阳就晓得这奏折必定有猫腻了,之前那十几次修桥,拨下去的银子也不晓得去哪了。
当然,一些特别的大事,如大灾等等事情,这就不分地区了,他们三个构和讨以后在决定的。
李东阳苦笑,正如谢迁所说,这银子要的少了,天然也就好批了,如果一主要个几万两银子,那必定是要被正视起来的,乃至几年以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虽说太湖水自湖州府境内通过,但是,却也不该这一两年内,竟然修桥十几次了吧?”
李东阳拿起桌案上的奏折,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嘴里不自发的嘟囔了出来。
“指不定顺手就给批了。”
“又是湖州府。”
刘健并没有急着答复,而是深思了一会,方才看向李东阳,笑道:“宾之的意义,但是这修桥一事有所不对?”
谢迁这话里的意义,实在已经给湖州府那边下了一个定义了,这也就意味着,湖州府那边此次修桥的奏折绝对不会批,同时,也要有人去湖州府那边查一查了。
“但是只要这千余两,倒是不值得我们揣摩。”
固然刘健没见过太湖那边的折子,但是,这并无毛病他的推断,毕竟这奏折上只要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