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毕竟年老了,这心机啊,转不动了。”
张阳到的时候,曾毅早就已经等待多时了。
张阳笑着,拦住了曾毅,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只是,内心倒是必定不会让曾毅在去命人把按察使吕大才喊来的。
曾毅笑眯眯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迎了过来,道:“我们今个也别提审那德安知府刘桂了,直接去关押他的房间鞠问。”
“毕竟这知府衙门现在有我们两位钦差在此坐镇,就算是有宵小之徒,也不敢前来肇事。”
知府衙门本来就不是很大,毕竟,各个衙门的规制如何,朝廷都是有定制的。
刘桂冲着曾毅和张阳两人拱手,以后,仿佛是想起了甚么似得,反应慢了一拍,缓缓跪倒在地,满脸苦涩:“下官见过两位钦差大人。”
曾毅这么做,实在就是在给张阳缔造前提,能够说,为了给张阳缔造前提,曾毅是吃力了心机,毕竟,他就算是缔造前提,也不能让张阳看出来,更不能让张阳有所思疑,这可真是不轻易的。
“这把老骨头,如果在持续占着这个位置不让,不晓得会不会闹出别的乱子。”
“曾大人所言极是。”
张阳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开口扣问,本来,他还觉得吕大才这个湖广的按察使会在这等着呢,可谁曾想,底子就没见到吕大才的人影。
“如果吕大人真的能问出来甚么东西,也就不消我们两个今个在跑这一趟了。”
“大人,已经筹办好了。”
“如果张大人有所顾虑,那本官现在命人去传按察使吕大人也就是了。”
张阳笑着,点了点头,一手捋着下巴处的髯毛,道:“还是曾大人考虑的殷勤,早些,就该派曾大人前来赈灾才是,如果派曾大人前来赈灾,也不会出了如此忽略了。”
“并且,为了不被人看出来,下官但是写的非常周正,就算是下官在用左手去写,也写不出这些笔迹来的。”
张善也是聪明的很,这纸条交给了刘桂,虽说不该有题目,可如果万一被曾毅发明了,或者是刘桂起了甚么不该有的心机,那到时候他们可就被动了。
“张大人,曾大人。”
“没。”
以是,这字条上,并未有任何暴漏身份的东西,就连笔迹,也如他所说,底子就寻不来踪迹。
“老夫之前就说过,统统但凭曾大人安排。”
说完这话,张善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大人,您可别小瞧了这上面的那几行字,这但是下官写了一下午才出来的成果。”
只不过是闲谈了几句,曾毅他们就到了关押着刘桂这个德安知府的小院。
“统统任凭曾大人安排。”
张阳内心嘲笑,不过同时更多的是欣喜,因为来的人越少,他要做的事情就越轻易办成。
说完这话,张阳苦笑了起来:“老了,老了啊,等此次回京,老夫就筹办上折请辞了。”
“张大人您感觉本官这话如何?”
张阳点了点头,笑着开口,对曾毅刚才的这番话,非常的认同。
“恩。”
说完这话,曾毅开口,道:“虽说大人您是户部侍郎,下官不过是个戋戋芝麻小官,但是,这问案,偶然候也并非是看官职与否的,若不然,吕大人身为按察使,早就该问出成果了。”
曾毅摇了点头,笑着,道:“张侍郎有所不知,之前,一向都是他在鞠问这德安知府刘桂,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