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了点头,曾毅从袖子当中取出了一面牌子和一面旌旗,拿在手中,冲着张阳晃了晃,笑着,道:“张大人可熟谙此物?”
李东阳手里捏着一封信,这是曾毅的亲笔信,命人快马加鞭送来都城的。
但是,正如曾毅信上所说,恰好现在还不好动了张阳,最起码,不能用私吞赈灾赋税的罪名动了张阳。
“两地的哀鸿饥肠辘辘,粥中无米,你竟然视而不见?”
“曾毅。”
曾毅的这封信,写的比较早,在刚发明了证据以后,他就暗中命人将信送去了都城,以是,当李东阳的复书到了曾毅的手中的时候,那些所谓被德安知府刘桂私吞的粮食,也不过方才寻回没几天。
曾毅缓缓开口,道:“此事交给你去做,可有甚么难处?”
李建胖却没那么多的顾忌,他固然不晓得曾毅有王命旗牌在身,但是到底年青,恰是热血的时候,对于张阳的行动,他是早就看不惯了。
曾毅在屋内来回走动,实在,贰内心也早就对如何措置张阳这个户部侍郎有了必然的设法,只不过是想着张阳好歹是户部侍郎。
并且,户部侍郎张阳,是奉旨前去湖广赈灾的钦差,竟然教唆官员私吞赈灾赋税,更是该杀。
信内里的内容并未几,乃至只能算是寥寥几个字罢了。
曾毅这话落地,屋内一旁震惊,曾毅这等因而要囚禁张阳这个户部侍郎。
并且,对于曾毅这个弟子,李东阳也是非常对劲的,若非如此,当初他也不成能把曾毅支出门下的。
也难怪曾毅这个手握王命旗牌的钦差都会如此决定。
“张侍郎,你可有甚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