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锦衣卫能够拿到切当的证据,若不然是不成能定他的罪的,最多是寻个其他罪名,贬了他的官职。
任凭你之前是朝廷大员,只要进了锦衣卫的大牢,那就是一个犯人,乃至能和浅显不入流的官员官在一个牢房内。
派萧敬去锦衣卫旁观检察,足以表现出弘治对此案的正视。
“徐贤侄。”
程敏政神采大变,就算是被锦衣卫抓出去的时候,他都没有失了分寸,毕竟他是此次会试的副考官,更是礼部侍郎,是朝廷的正三品大员。
如果更坏一点,那就是放逐放逐,如果如此的话,以他这把年纪,怕是性命都要丢在放逐放逐的路上了。
只可惜,他程敏政固然听过这些事情,可没有过分在乎这些,明知徐经和唐寅是老友,还没有放在心上,成果现在把他本身都给扳连了出来。
“罢了,罢了。”
“是老夫命该如此,命该如此。”
程敏政感喟,满脸自嘲之色,本来是念在徐家祖上对他的恩典,且徐经的确有才情,以是才会泄题的,可谁曾想,完整的把他本身给搭出来了。
他们两人自恃甚高,对旁人的安慰等都听不出来,现在才堕入这等处境。
程敏政满脸悲苦之色,不管贰内心如何的愤怒徐经,也不管考题是不是他透漏给许经的,这个时候必须咬死了不承认,一旦松口,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不过这二者对于他而言,实在是没有甚么辨别的,到了他这个年纪,丢官罢免不提,还名声尽毁,活着乃至比死都难受。
以是,程敏政乃至想到了天子或许会派人对唐寅和徐经两人停止考校等等诸多,可实际倒是如此的残暴,直接给他来了迎头一棒。
与此同时,锦衣卫大牢但是不分甚么凹凸贵贱的。
任凭他程敏政平时多么的才情敏捷,这个时候也想不出甚么挽救的体例了,满脑筋更是乱糟糟的一团,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鞠问,鞠问。”
本来程敏政能给他泄题,已经看在他家祖上的面子,且对他极其关照了,可他私心作怪,竟然不知收敛,自恃甚高,还想借此机遇立名一番。
“程大人,您……。”
萧敬轻声开口,在中间安慰。
“老夫为礼部侍郎,岂会如此不知分寸?罔顾圣命?”
过了好久,徐经仿佛才提起满身的力量,说出了这句话,话音落地,他就瘫坐在了牢房内,底子无颜面对程敏政。
出了这等案子,哪怕他是正三品的礼部侍郎,只要罪证确实,陛下也不会轻饶他的。
“竟然能猜出此次会试的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