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佐回身就要走,却被牛大力一把拉住。
仇老九顿时咧嘴笑了:“对不上?呵呵,那就对不住了!”
如果是一年五两,只比徐家多了少量,构不成引诱。
仇老九嘿嘿一笑,如同脱缰的野狗普通跑了出去。
不过每个月五两的确是本身给的天价,莫非刚摆完阔就要打本身的脸么!
“让你机警点!”牛大力龇牙咧嘴,一副蛋疼样。
倾银铺的账房走到安六爷跟前,毕恭毕敬地报上了三个数字。
仇老九被牛大力挖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先不解释刁难的题目――解释了也没人信。他道:“大哥,也不算外人,是通安行的老账房,嘴快着呢。”
一半是装的,一半的确是这行首气势压人。
傻子有两种,一种是让人讨厌,一种是让人非常讨厌……徐元佐无疑成了后者。
徐元佐双手一摊:“我已经有了东主,总不能见利忘义吧。”他又道:“若我真的见利忘义,六爷恐怕也信不过我。”
徐元佐搓了搓脸:每月五两,一年就有六十两了。
莫非徐元佐当他是冤大头么!半天就要一两银子,这是记账还是讨账?自家打行出去讨账都没这么高的利润!
“你能够走了。”安六爷挥了挥手,明显已经给徐元佐贴上了“万分讨厌”这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