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手上就是一道红印。
肤色偏黑的姐姐手里端着一个裂了口的陶碗,径直坐在了徐元佐的床上,还大风雅方地把弟弟推动去了几寸。然后撩起了徐元佐的衣摆,敏捷地扯下裤子。
唔,另有一个十六岁的姐姐,十二岁的弟弟。
臀部传来一阵清冷,本来火辣辣地痛苦刹时就消逝了。
就没有然后了!
她道:“娘特地存了好久的棉布,做了新衣新鞋,又把家里的鸡蛋捡了一筐,封了五两银子,请夫子给你开讲……可你……也太不争气了!”
徐姐姐本来偏黑的面孔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黑雾,差点忍不住给弟弟的伤口上撒把盐――主如果盐比较贵。
徐元佐将头扭了畴昔。
不得不说,夫子很敬业。
“给你上药!松开!”徐姐姐并没有因为刚才的行动感到半分惭愧,理直气壮道:“扯坏了你就光着屁股出去。”
这也是费钱买的。
姐姐是没想到本身这个大弟弟竟然能说了这么大串话不打结!
吱呀。
他倒不是因为被夫子赶出讲堂而羞愤,关头启事有二,一者在身,一者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