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爵还在那边威胁打单,那两个锦衣卫却当没闻声般,压着他就是不放手。
他正筹办叫人脱手呢,楼下俄然骚动起来,无数锦衣卫冲进醉仙居,逢人就抓,见人就绑,很快就从一楼冲上二楼了,只见二楼的楼梯口无数锦衣卫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全部二楼刹时就充满了锦衣卫。
他那点三脚猫的工夫如何是锦衣卫的敌手,很快就被两个锦衣卫按在地上,双手反扣,绑了个结健结实。
他的话刚落音,徐文爵便被那两个锦衣卫从地上拎起来推到他跟前。
朱慈炅当然不信,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用眼神表示了一下骆养性,然后便朝郑森眨起眼睛来。
这时候一个锦衣卫双手捧着朱慈炅的龙袍走上来,递到徐文爵面前晃了晃。
徐文爵这会儿还搞不清状况呢,他一向觉得金陵城就是他的天下,锦衣卫如何了,等下城卫军来了还是清算他们。以是他一点都不怕,傲慢的对骆养性道:“小子,你是谁,敢抓我,等下看我如何清算你。”
归正他也蹦跶不了几下了,请愿就请愿吧,朱慈炅也懒得理他,就当没瞥见他一样。
徐文爵此时内心是冲动的,这一届的花魁是个不成多得的美人儿,那身材,那面庞,纵是久经疆场的他看了都蠢蠢欲动。几番竞价下来他终究以五万两银子的高价拔得头筹,前面的他就不参与了,本身吃肉总得给上面的人留几口汤不是。
这厢边郑森看了半天的好戏,终究颁发了第一句批评:“三哥,你没事冒充皇上干吗,那但是要砍头的,一点都不好玩,咱不玩这个好不?”
他正筹办问这是如何回事呢,三哥却朝他眨了眨眼睛,这意义他能了解,就是让他看好戏呗。他也懒得问了,在秦明月怀里扭了扭,调剂了一下姿式,找了个最舒畅的位置躺好,当真的看起戏来。
这些锦衣卫当然没喝多,绑人敏捷的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两个锦衣卫冲上来,抽出绳索就往他身上套。不远处的保护见状正要过来相救,却被朱慈炅的保护三两下就打的爬不起来了,这些浅显保护在大内妙手面前的确就跟纸糊的一样,一戳就倒。
骆养性贱笑道:“哎呀,我好怕啊,我就是骆养性啊,你不是问我要一千万两赎金吗?”
徐文爵边抵挡,边猖獗的号令道:“干甚么?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敢绑我,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吧?”
郑森这会儿正窝在秦明月怀里打打盹呢,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下了,明天要不是等着看三哥的父王,他也睡觉去了。这徐文爵俄然跑过来要跟他换明月姐姐,他立马就来气了,迷含混糊的骂道:“从速给我滚,小爷要睡觉了。”
朱慈炅见人都绑的差未几了,这才好整以暇的走到秦明月中间坐下来,懒洋洋的道:“把徐文爵押上来。”
徐文爵一听这话,也来火了,他要不是顾忌郑芝龙,能让一个小孩三番四次的在他面前号令吗?
他不屑的道:“费事你栽赃之前动动脑筋好不,这较着就是小孩子衣服,我能穿的上吗?皇上会信赖你吗?”
骆养性笑的更欢了,他朝前面招了招手,然后持续贱笑道:“魏国公世子便能够暗害造反吗?”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郑森给惊醒了,一眨眼间,刚还在那边唧唧歪歪的徐文爵就被绑到了面前,他不由擦了擦眼睛,猎奇的看了看徐文爵,又看了看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