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对受伤战友不管不顾?”
这边社寮岛的人不慌了,可这边该轮到鸡笼港的人慌了。
“我也拿……”
“天大的笑话!你传闻过天下间的军队有不要赋税的?”
“他们……就这么走了?”
“这,这仿佛那里不对啊!”
“此次战役中,可曾有人私藏财物?”
以往当官的,都是鼓励兵士们烧杀劫掠,凡是抢到的财物也都归本人统统,也只要如许,从戎的才会奋勇杀敌,要不然,这兵当的另有甚么劲儿啊。
几个士绅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脑袋像小鸡啄米般点个不断,连声辞职,然后迷含混糊地走出了运兵车。
见几个士绅一脸板滞,卓世杰笑道:“我这里前提粗陋,就不留几位了。”
“你们看,我家这段时候买卖不太顺利,你们也都是晓得的,我只能拿这个数,你们看如何样?”
“对对对,粮食银子,老是少不了的!唉!这回家家户户都少不了要出点血,这个夏季又难过喽!”
果不其然,这天早晨,鸡笼港几家士绅大户的家主,便接到了这支军队的告诉,让他们早晨聚到一起商讨鸡笼港事件。
“好兵!好军队!”
他们会不会侵犯他们的村落,打死他们的男人,凌辱他们的女人?
“太好笑,太好笑了!人家卓世杰卓总司令,咋会奇怪咱这点散碎银子呢!”
几个士绅会面后,都是长叹短叹。
“我也拿这个数!”
为首一个士绅忙趋前一步,一拱手,道:“这位兵大哥,我们几个,是你们司令请来议事的。”
“那……哎呀坏了!”
几人正在低声群情间,俄然暗处有人低喝一声:“你们几个,干甚么的!”
几个士绅听了连连点头,脸上都是一副严峻同意的神采,然后他们便眼巴巴地等着这位首级说闲事儿。
“不是坏了,那是坏透了!”
几个士绅连连称是,然后持续等着卓世杰说正题。
“是啊,甚么叫秋毫无犯,这才是真正的秋毫无犯,比起那些只会嘴上喊标语,实际上却不断地干着无耻活动的家伙们,真是强太多了!”
“我再次重申,就算布衣中有犯警之徒,除非情节卑劣,或是有人正在实施罪过,不然断不成私行妄为,须上报以后,由下级来决定如何措置,可都给我记着了!”
“这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在这些原住民们心慌慌中,那些甲士却在打扫完疆场后,排着整齐的步队,阵容肃整地悄悄撤出了小岛,自始至终,这些甲士乃至都没拿正眼瞧过他们这些原住民。
看到卓世杰一副要送客的模样,几个士绅都有点晕了,莫非这就没了?
几个士绅听了这番训话以后,都感觉非常别致,天下间竟另有当官的如此束缚部下,真是太少见了,他们还是破天荒头一遭遇见这类事。
“看,公然还是来了吧?”
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穿戴同一礼服,肩扛长枪的黄色面孔。
卓世杰废话未几,开口便道:“我天军军队此次前来,并偶然打搅鸡笼港公众,只是西班牙红毛鬼子占有台北地区,令我用心,是以才将其尽数诛杀,今后,你们便再也不必受其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