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在说现在危急未除,实在不是安息的时候,现在敌暗我明,如若我们再不能抓住现在这独一的一点点上风,那我们在短时候内恐怕就很难翻身了,倒是小玉儿你,昨夜也未安息好,一会儿便再去房中安息安息吧。”
“哈哈,陆兄莫要如此说,今次我能逃得性命可不是因为我的技艺有多好,而是全依仗着一件宝贝,如果没这宝贝,我怕是有九条命也都早早的就死光了。”
花申述罢,便伸手拿起小玉为他端来的药碗,一抬头,将其喝了个干清干净。
陆大有双眼一翻,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模样。
“花大哥,你如何起来了?你受了这般重的伤,应好好躺着安息才是。”
花申咧嘴一笑。
“花大哥。。。”
花申冷冷一笑。
陆大有仍然不踌躇,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布包,翻开后从内里散落出一堆近似牙签一样的东西来,不过,这回他倒是说话了:
“哦?那不知是多么宝贝竟这般奇异?”
陆大有一窒,顿了半晌后才说道:“公子所言甚是,只是没想到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这点倒是我的渎职了。”
“何必呢,大师都是混口饭吃,你这是被我们家公子请了返来,如果被你那些个朋友晓得,怕是就得杀了你灭口吧?交代了吧,交代了就不消受这苦了,真是的,你何必呢?”
花申弹了烟弹灰,轻描淡写的说道。
花申看着陆大有在那用刑,他本身都感觉浑身不得劲,这尼玛插来插去的看着都难受,也不知那男人是如何挺住的。
“我说,这位豪杰,你还是说了吧,跟你说实在的,这插手指的事啊,实在是没甚么新奇感,你还是别逼我用更没底线的招法了。”
花申述罢,便拍了拍陆大有的肩膀,与其一起走出了房间,小玉则是定定的看着花申走出了内院,眼泪倒是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那药碗当中。
某正在改建中的民居,地窖中。
“此事待稍后再与陆兄详细讲解,现在我们还是去看看阿谁活口,我们这小院,早已被这些人盯上好久,我们若不快点问出些甚么来,等那些人发明有活口在我们手中,怕是他们在情急之下会行那杀人灭口之事。”
花申挥了挥手,对着陆大有说道。
那男人倒也硬气,硬生生的忍着没吭一声,花申点了点头,也没废话,顺手抄起了身边放着的一个酒壶,缓缓的向那男人的身上倒去,只是这酒壶里装的倒不是酒,而是盐水。
花申还是一脸的嘻笑。
花申一听这厮竟敢号令着拿豪杰豪杰说事,立马就怒了,当即便跳起来指着这短打男人骂了起来。
“啊哈哈哈,陆兄莫要开打趣了,我那几下子,还能瞒过你那双锋利的眼睛么?”
“我说老兄,现在只是开胃菜罢了,我们渐渐玩着,不愁你不说。”
那陆大有固然听花申如此说但也仍然是满脸的思疑之色,那用此剑之人必是一名顶尖的妙手,岂是一两样所谓的宝贝便能将之惊走的?
那男人一边抽着寒气一边嗷嗷的叫着说道。
“嘿,我们先玩个签人的。”
花申摆了摆手,正要说话,小玉却走了出去,她见花申坐在床边,就仓猝走上几步,道:
“陆兄,费事你给他动动刀,伤口不要太深、太长,以防他流血过量而死,但要多割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