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持续难堪的看着花申。
“甚么?”
“说了,可就因为说了这句话却又被加罚了五藤条,说我一点读书人的风骨都没有,读了这好久的书竟连点像样的诗词都作不出,现现在竟还动了盗取别人诗词的心机,实乃是读书人当中的败类。”
“张三叔,你不必如此,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父女救的,我又如何会跟你们摆那老爷的普?”
“花申!你总算是返来了!”
“那知府大报酬何不准你在诗会上吟诵这首诗?”
“花公子,我只能说因你那首诗词我又被家父行了一次家法。”
康公子面色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的几不成闻。
花申哈哈一笑,康公子这事太简朴了,无他,只要教会了他拼音,甚么平仄韵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别别,我可受不了这个,甚么老爷老爷的,我年纪又不大。”
花申对后代那种住大房、有女仆、有管家、有厨子的糊口有很深的情结,一但赚了大钱,他要干的第一件事必定就是这个。
“这个。。。”
说罢还一步三转头的看着花申向门外一步步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