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知府昂首看了这王通判一眼,悄悄放动手中的茶杯,对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王通判倒是吃了一惊,他倒没想到这花申除了会打人以外,竟另有这般本领,不过就算这香皂是他所制,那他最多也就是林家的合股人罢了,是以倒也嘲笑一声,对着康知府说道:
康大人听了这通判所言倒是淡淡一笑,对着王通判说道:“想必王大人还不晓得这香皂的最大用处吧?”
王通判在听了这康知府说已然上奏了那花申的拼音之法后,这心中便已是凉了一大截,对抨击花申的事已然没了甚么体例,当今又从康知府这听得了香皂的真正用处,心中更是凉得不能再凉了。
“康大人,你这是何意?”
“王大人,拼音之法与香皂之用处我均已上奏了朝庭,现现在如若你仍要执意锁拿花申那就固然去吧,我毫不拦你!”
这王大人,便是花申之前打倒在地又活生生掰断了其整只左手手指的那王鹏举的爹,便是这金陵通判王兆民王大人。
王通判眉头一皱,不知这康知府俄然将话题转到此处是何意,但官做到他们这般程度的,根基上是不会在这类场合下问一些没用的废话,是以虽心中不解,但也硬邦邦的回到:
“王大人如果不怕掉脑袋的话,那就请自便吧。”
说罢,这王通判竟是不再理睬康知府的定见,回身便欲出去下锁拿花申的号令了。
公然,那王通判在听到康知府这句掉脑袋的话后,忍不住的就是满身一抖,任谁听到这么一句话心中都会发毛,便回身开口向康知府问道:
“王大人,你要我给你甚么交代?”
“何话?但请康大人见教。”
那王通判见康知府语含回绝,心中更觉愤怒,当下便憋着口气又问了一句。
“何意?”
康知府见这王通判直言相问,便知他必是晓得这香皂的事,也是,这香皂被炒得如此炽热,他便是想不知也不轻易了。
这王通判一听,立时便炸了毛,呯的一声便将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随即又拍案而起指着康知府厉喝道:
“康大人,你莫要忘了,我虽是你的下官,但狱讼听断之事恰是下官的权柄范围以内,锁拿当街行凶伤人的花申那是律法之地点、事理之所应,你若阻我锁拿花申,可也别忘了我另有监察上官之职、直禀皇上之权!”
“甚么?这香皂便是他所制么?”
“那名自称是你子侄的人将我儿子左手的五根手指全数生生掰断,现在你还不该该给我个交代吗?”
“康大人所言何意?”
康知府看着王通判淡淡的道。
康知府看着在那边面色发白、额头上已然有一丝盗汗流下来的王通判,心中嘲笑,又持续将花申发明的那香皂最大的用处也一样讲给了他。
“既然康大人你已晓得此事,那便好办多得了,你与我这便马上命令,派出衙役将那花申锁拿返来,开堂问罪,依律收押大牢,不知康大人意下如何?”
“哦,你所说的莫不是那花申、花公子?”康知府一脸恍然大悟的道。
“康大人!你是不是得给个我交代?”
“一个香皂罢了,奇淫技能尔,除了有洗濯之效还能有何用处?更别提那甚么最大了,若康大人只是以事便阻我锁拿那花申的话,那我便恕不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