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看看当票,脸上立即暴露笑意:“好嘞,货票两清,这东西就归你了”,说完,他便向世人打声号召,而后缓缓走出门外。
如此便可为这些人堂而皇之的敛财做了便当,真正不利的就是这些本来真金白银,掏钱开当铺与药铺的店主掌柜。
“好好好,我们去便是”,林大仓猝伸脱手来:“来来来,先号脉……”。
“姜伯,如你之见,这是甚么环境?何人会如此行事?”,仲逸特地弥补道:“此次可与我无关,前次瘦猴来,还起码要个当票,这小子如何把砚台给写成一支笔了?”。
“你们当铺就果然做些当物的买卖?”
仲逸随便看看马车上的人影,很较着是个戴乌纱的,只是不知官居几品,架子挺大。
老姜头微微一顿,转而立即又哭诉起来:本分了一辈子、诚恳了一辈子、墨守陈规一辈子,如何让人家说是估价都估错了?
“小英子,让开,让老头我再看看”,老姜头内心嘀咕:必然要看细心了,千万不要被家雀啄了眼。
“对,现在再去妙手药铺,找林大与小刀”,仲逸想着,当铺的敛财之道只是本日才发明,而药铺到底是如何,还要持续切磋。
二人正在说话间,却见罗英俄然闯了出去:“仲大哥,不好了,那边派人来了”。
当然,他急的还是那块代价不菲的砚台,此事千万不能出不测了。
说句实话,干了一辈子当铺,老姜头今儿个真是大开眼界,即便有一日将近分开人间,躺在床上喘气之时,也会想起明天的事:八千多两的东西,竟然主动报价三两。
孙管事虽是一脸迷惑,但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二人回到里屋包房。
“得嘞”,一声清脆的马鞭声起,才停下半晌的马车再次扬长而去,仿若无人般。
来到里屋中,仲逸见老姜头已缓过神来,仓猝上前安抚:“姜伯,这财帛乃身外之物,我们今后还要做端庄买卖,本日之事毕竟是少数,不必放在心上,今后该如何做还如何做”。
“躲开,躲开,”,赶车之人看着前面,仓猝大喊起来,眼看就要撞上仲逸,他只得冒死拉住缰绳,马儿立即收回一阵嘶鸣。
“少店主,我有话要说”,一贯不等闲开口的老姜头此次却主动当着仲逸的面喊出声来:“家里需求钱开支,能不能先支我点银子?”。
“仲公子,这么冷的天,当铺不忙吗?”,林大笑道:“如何想起到我这个药铺来了”。
“酬谢?”来人不解道:“你们还用酬谢他?真会开打趣,这不都一样吗?”。
……
现在才想明白:怪不得罗龙文要盘这么多店铺,唯独药铺与当铺两项最为平静。而他们对所盘店铺的人客客气气,还用之前的招牌,还用之前的掌柜伴计。
“哦,对对对,小事一桩”,仲逸这才仿佛想起了甚么:“不知为何,这几日我老不着觉,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能不能给兄弟开个方剂,喝点草药啥的”。
“如果盗窃,他岂会为了三两银子来这里?看着不是缺几两银子的人”,仲逸叹口气:“那人进门便说有人先容来,通过罗英的扣问得知绝非我的干系先容,或许人家是冲着……”。
“这位大哥,方才你说有人先容你到我们当铺来”,罗英立即体味了仲逸的意义,他端起一杯茶水递了上去:“不知那人是谁,你先喝杯茶,渐渐说,我们今后也好酬谢人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