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后军的五千精美马队一早饱食良肉,现在消化的差未几了,养精蓄锐,乘机而动……
漠南,两军阵前。
“林百户,诸位兄弟,等着诸位的好动静,鄙人告别”,传命军士一句告别语,以后便跳上战马,很快消逝在山野中。
鞑靼突遇变故,这统统,天然被劈面的耿攸军看到。
“林百户此言不假”,吴智囊见耿攸军微微点头,便趁机道:“眼下,我这儿正缺人手,林百户有勇有谋,恰好能够分担一二”。
末端,他弥补道:“此次林百户等兄弟冒险突袭,批示使大人已为各位登记造册,战后论功行赏当属首批,如果以身就义,朝廷自当不会虐待家眷……”。
“弟兄们,从棉被中取出那带着体温的酒肉”,仲逸站到山岳之上,举杯向天:“批示使大人说了,囊中之酒虽只够每人喝三口,但此次战事结束,他会为弟兄们筹办我大明最好的佳酿,到时,兄弟们喝他个三天三夜”。
即便如此,大明的兵力才方才过万,而鞑靼各部五万之余的兵力,仅是前锋阿帖木儿一个小小的千户,所率的人马竟有三千之余,远远超出其下辖一千之余的兵力。
鞑靼部以阿帖木儿亲率三千精兵做前锋,身后兵马未几很多------刚好七千。
那么?此次战事该如何摆设:敌军安营以后便不再前行,而朝廷仅仅是派了一万的兵力,其他的并无明白旨意。
夜幕下,数百人的兵马出了大营,直奔东北方向而去。
次日凌晨,耿攸军亲率一万兵马亲临阵前:从阵前来看,五千朝廷所派的精干马队,与本地的五千驻礼服饰一模一样,只是五千人马在前做前军,剩下的作为后军殿后。
……
吴智囊安然道:“这就要看他们是如何想了,只是我们不能过分较着与主动,不然会适得其反”。
当然一同歇息的,另有朝廷那五千马队。至于那些呼喊号令之人,皆是本地驻军的人马。
半晌后他猛地抽出腰中战刀,一道寒光闪出,他那粗大的嗓门提到极致:“弟兄们,拔出你们手中的利刃,向着火线,冲啊……”。
……
北风下,宗武跨上战马,挥刀直指敌营:“弟兄们,此次战事,兄弟我只要三道号令:见敌军,杀;敌军砍我一臂膀,我用另一臂杀敌;敌军砍我四肢,我便咬下敌军首级”。
才一个回合,鞑靼的三千前锋将朝廷五千前军冲散,死伤竞达一千之多,无法之下,耿攸军只得号令撤兵,阿帖木儿杀的正欢,却听到身后撤兵的锣鼓声响,也只得退了归去。
此话不假,一旦被鞑靼看破,不但不能令鞑靼与女真生隙,反而会沆瀣一气,如此便是适得其反。
雄师阵前,耿攸军看看日头,望望敌军对劲洋洋的姿势,再望望前军早已怠倦不堪的将士,他脸上微微一笑。
呼呼北风下,两甲士马对峙,倒是谁也不进一步,对峙渐成僵局,两边各怀心机,却谁也不得而知。
宗武立即上前:“能听智囊教诲是鄙人的幸运,统统听批示使调派”。
鞑靼驻军东北方向,宗武及其所率的三百兵马早已到位,出营之前,除了兵器战甲,大家一套棉被棉帽,中间裹着两样东西:熟肉一块,温酒一小壶。
“鄙人听闻兵家之说,用兵既要用‘正’,亦要用“奇”,所谓用‘正’兵迎敌,用‘奇’兵取胜,一正一奇,奇正连络,才是用兵之道……”,绕来绕去,宗武唯独不说出详细的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