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一如平常安静,言语间并无豪言壮语,更不会动则大怒,大多时候,他也就是微微一句:“对此,你如何看?”。
“哦?那说说看,你想到那里去看看?”,朱厚熜反问道。
“不敢?另有你仲大人不敢的?当初保定府博野县繆家被杀一案,查出近二十个朝廷命官。此次去大同,你就要措置一个太子太保,另有内阁首辅”。
“圣上之言过分通俗,微臣一时不甚解,只是眼下这差事……”。
仲逸也顾不得朱厚熜一脸的怠倦,持续禀道:“微臣想到漠南一带走,将那边风土情面、地理地貌记录下来,今后,也好为朝廷献计献策”。
朱厚熜俄然显出一副怠倦的模样。
有些东西,仅凭读书与传授是没法获得真谛的。
丹药这类东西,耐久大量服用,反而更令人怠倦,也会生出其他病来,乃至一命呜呼。
“现在,机会还不成熟。无罪之人,死了也能有个说法。有罪之人,挫骨扬灰,也要让他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