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高山流水下,一座石山中立有一个木亭,亭下两名老者正在对弈,中间两名孺子纵情戏耍。
“高山有高人,高人有高论,若论山中景,唯独两顽童”,仲逸不免一阵感慨。
一旁的沈尘望着樊文予拜别的背影,表示仲逸到他房中坐坐,罗氏兄弟也数日未见,四人恰好再小聚一番。
“仲先生好兴趣,看来这幅画终究碰到知音了”,言语间,宋洛儿走了出去。
城中各处贴满布告,大街冷巷世人议论的话题莫过于剿匪二字,本来还心存担忧之人,现在也是一片喝彩。仿若之前的担忧满是杞人忧天,面前的气象才是皆大欢乐。
……
管家却不慌不忙道:“详细小的也不太太楚,请先生进屋再说”。
果然如县丞李序南所言:黑山的匪首铁氏兄弟一个都未带返来,结局仿佛与牛头山如出一辙。
仲逸持续问道:“到底是死啦?还是逃啦?”。
仲逸不解,却一本端庄道:“家中还未为我订婚,大丈夫先立业再立室”。
大师各自欢乐、各自乐呵,更有甚者,如同亲临剿匪现场普通:
二人缓缓落座,宋博仁却问道:“大朝晨的,不会打搅先生吧?尊夫人不会见怪吧?”。
一名中年男人道:“但是看布告上说,那铁氏兄弟都跑了,不会再卷土重来吧?”。
“仲先生久等了”,不知何时,宋博仁已进了屋门。
话已至此,另有甚么说的?三人只得持续低头喝闷酒,不久后便怏怏拜别。
仲逸立即来了兴趣,此情此景竟与凌云山很有几份相像。特别两名孺子更有师兄师姐的影子,好久没有见到如许的场面了。
沈尘微微醉道:“你管这些干吗?归正盗窟都荡平了,今后谁也掀不刮风波了”,末端他又弥补一句:“起码在三五年以内大师便可相安无事了”。
仲逸见状只得坐回原位,心中倒是一阵不悦:若果然如此,那些藏银岂不是又没了下文?这个樊文予到底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