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晌午,蠡县县衙收到来信:黑山已被剿除。
仲逸仓猝上前见礼,却始终没有了忘了闲事:“宋老伯,你来的恰好,到底有何新发明?”。
仲逸白了他一眼:“我孜然一人,何来夫人一说?老伯不必多虑,还是说案情吧”。
县衙高低也是一片热烈,樊文予发话:今晚县衙举杯道贺,统统人都有份,且要给此次参与行动的弟兄论功行赏。
画中高山流水下,一座石山中立有一个木亭,亭下两名老者正在对弈,中间两名孺子纵情戏耍。
“高山有高人,高人有高论,若论山中景,唯独两顽童”,仲逸不免一阵感慨。
一旁的沈尘望着樊文予拜别的背影,表示仲逸到他房中坐坐,罗氏兄弟也数日未见,四人恰好再小聚一番。
万般无法之下,店家想出一个绝妙的主张:不收银子,那就送一块牌匾,这下他樊知县总该不能回绝了吧?
仲逸略感绝望道:“本来如此”,只是心中却犯了嘀咕:“有甚么设法?我前几日才来过,为何当初不说呢?”。
循名誉去,只见她还是一身白衣白裤,外罩一件淡色薄纱,高多发髻中一双玉簪紧紧相连,一股清爽秀雅之气劈面而来,一如平常的感受。
“传闻了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樊知县带着县衙的人直接就呈现在了黑山的大堂里,当时那铁氏兄弟就傻了”。
罗英欲言又止,在一旁的罗英却把话挑了然:“仲先生,我兄弟的意义是为先生着想,毕竟此次清除匪患是大功一件,大师一片喝彩,我们如何说的?”。
那人瞥了一眼这名男人,一脸不屑道:“这有何惧?现在黑山的老窝都端了,那些小头领被带回县衙,其别人有的志愿弃暗投明,有的回到故乡过起天常日子,樊知县说了:胆敢再肇事,立即将他们拿下,想东山复兴?门都没有”。
当初阿谁被铁老三敲掉两只整羊、八滩老酒的店家更是欢畅的鼻涕冒泡,一大早就筹办好酒肉犒劳县衙的差官们,谁知樊知县一道秋毫无犯之令将他挡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