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大人,你既是多次奉旨办差,想必晓得断案要有‘真凭实据’,不然,就会冤枉无辜百姓啊”。
“我没有通倭,你们无权管我,无权关我”。
分开锦衣卫那处僻静的院落,一个老者、连同两名年青男人,才被带上来,就开端嚷嚷了。
剩下的,就是他这位翰林院侍读,监军协理的事儿了。
“你们几个,先到门外守着,俞将军归营以后,速来奉告本官”。
一旁的程默再次插话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剥你三层皮,你说不出三句实话’。
另有几名军士原地待命,他们皆是俞大猷的部属,有他们在,这位仲大人,才多少有几分威风。
吴风持续阐扬起来,一脸的无辜:‘家里还等着归去做买卖呢,如果能将我们早点放归去,弟兄们的辛苦……’。
程默将笔扔下,干脆再次站了起来:“我如何就这么看不惯你这幅嘴脸呢?用心找死,是不是?”。
这活说的,清楚就是在挑衅。
落座今后,仲逸朝台下冷冷说了一句,那名老者立即被押了上来。
“姓氏,本籍……”。
见锦衣卫将他们移送到一个文官手中,又仗着没有通倭的证据,这三人更加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