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第一排最显眼位置的托雅也悄悄笑道:向来都没见过程默另有如此搞笑天赋,我的仲先生如何就不会呢?
仲逸缓缓放下书籍,心中立即明白过来: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石成到辽阳了。
仲逸这么一说,特地向程默叮咛道:“本日气候不错,将门生们全数集合在院中,讲课结束后,连同托雅在内,让他们先都归去吧”。
院中读书的门生们对此毫无发觉,程默进步了嗓门,更是用夸大的肢体行动来共同讲授,逗得台下一片欢笑之声,大师的重视力也全数堆积在了他的身上。
石成道出一番大实话:“你毕竟是个文官,此处我们也不甚熟谙,何况你另有差事要办,一马抢先的事儿,还是交给兄弟们吧……”。
自向来到辽东后,仲逸很快进入角色:书院办的不错,‘门生’越来越多,每日经心‘备讲’,程默与托雅则可帮手,讲授生们识字、写字。
……
这是一个事理,在宦海中混,最起码的事理。
以后,有约莫二十多名男人分批进入书院,他们走的是侧门,而后直接进书房。
二人‘火伴’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余的客气是做给别人看的,现在就他们二人,也就不必再拘着了。
这才是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午后,托雅与沉默正在忙着备好笔墨纸砚,那三名锦衣卫校尉也帮手摆置桌椅。
甚么样的心态,决定甚么样的糊口。
‘仲老弟,别来无恙啊?’。
这是石成的端方:要么喝酒,要么喝白水,品茶向来都不是他的气势――太费事,几片茶叶飘来飘去的,有甚么意义?
仲逸微微一怔,以后再微微点点头。
末端,他在仲逸肩上拍拍,语重心长道:“兄弟,你是个刻薄的人,为兄没有看错”。
半晌的工夫,院中再次响起郎朗读书之声。
“石大哥,如何来也不提早告诉一声?我也好安排这些门生休课几日才好”。
望望一旁的锦衣卫王总旗,程默重重点点头:“仲大人,小的顿时去安排……”。
同一件事儿,分歧的人看到的是分歧的方面:在翰林院侍读学士看来,读书就是读书,是一件关乎到千秋大业的大事儿。而在锦衣卫的北镇抚司的镇抚使看来:书院倒成了‘藏身’的好处所。
“大师都在朝廷做事,这是起码端方,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我是这么想的,目前来讲,就按我们锦衣卫的体例来办,如果碰到困难时,再向老弟请教”。
当石成进入书房后,其他锦衣卫校尉早已找好各自的‘位置’,个个站立笔挺,如同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