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大院后,仲逸立即叮咛道:“就他了,这几人都是独立牢区,你可千万要把戏做足了啊?”。
仲姝却倒吸一口气:“看来你野心不小?这些可不是你这个小小知县幕僚做的,若真想体味他们,你干脆去师兄那边,此次济南府遭了倭患,没准师兄也参与剿倭之战了”。
仲逸笑道:“沈大哥辛苦,转头必然让樊知县好好犒劳你,这不?今晚这顿大酒我请了,不过咱还得说闲事”。
仲逸仓猝重重点点头,脸上尽是赞成之情,不过他这内心还是有些模糊不安:“如果再向当初的对诗答题那般,他可就惨了”。
仲逸也假装一本端庄道:“那还要说?方才我也向樊知县申明此事,他默许了”。
不消说,又是这沈尘,在县衙独居之时,这小子每次碰到事就是一阵叫唤声,现在搬出来了,还是逃不过。
打个哈欠,脸上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状:“如此甚好,我们等动静便是,可这一大早的吵醒我,还得归去补一觉。春节刚过,今儿个我那也不去了,在家陪娘子与阿姐”。
仲逸拍鼓掌道:“那怕天上一道阳光,地上一汪净水,我也要让他们感觉另有活下去的需求……”。
“我能不奉告你吗?不然樊知县见怪下来,呵呵,你我共担”,沈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嘟囔一句:“娶个娘子就不出门,没出息……”。
三五成群,即便是二人同业也定会有一个主导者。
“事已至此,从他们身上获得甚么已是其次,你应好好想想,他们最担忧的是甚么”,仲姝一本端庄道:“莫非?这些人在这个世上真的就没有甚么可沉沦的吗?”。
要说这琴棋书画,宋洛儿却非常人能比,就连她老爹宋博仁都不是她的敌手。
拍拍身上的灰尘,仲逸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这就要看你沈捕头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沈尘立即一本端庄道:“说闲事,那小子出城了,我亲身安排的,朝西北方向而去,罗勇、罗英已跟上去了”。
“那贼子中计了”,沈尘一脸镇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