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向江面的船只早已没有了踪迹,程默与肖大可带着一等衙役们缓缓拜别,二人边走边说,还在嘀咕着甚么……
“大头啊,这批货,还要靠你们一起护送啊,银子方面……是不是……?”,耿达说了一句,向摆布侍从望了望。
鲁大头部下养着百十号人马,大多是他在盗窟时带的亲信,打家劫舍、坑蒙诱骗都是把妙手。
果然是山匪出身,一番摸爬滚打以后,连句喊叫声都没有,气喘吁吁的来到鲁大头面前:“头儿,不好啦,有人来啦”。
毕竟是衙门里来的,鲁大头胆量再大,也不敢将这么多人全数‘拿下’。
这时,鲁大头已带人上前,似笑非笑道:“大可兄弟,到底是阿谁王八羔子说的,这那里有私盐,都是些沙子嘛,连这都不可?”。
与此同时,人群中收回一阵丝丝拔刀之声。
肖大可说了一句,眼巴巴的看着最后一只船也缓缓驶离岸边,向江面而去。
鲁大头和耿达相视一眼,两名年青男人立即快步上前,直奔船头方向。
“吆,这不是肖大人嘛,这么晚了,是谁说的啊?那边有贩私盐的?”。
鲁大头向耿达递个眼色,而后回身向肖大可说道:“肖大人必然是在盐课提举司衙门没有喝纵情,恰好我带了点好酒,我们一醉方休?”。
一阵夜风吹过,令人复苏很多,肖大可与其他几名衙役相互背靠,单手纷繁落下腰间。
肖大可见船只渐行渐远,他偶然面前辩论,只向摆布叮咛一句:“看看四周,有没有遗留的麻袋”。
这耿达常日里酒量惊人,不过比拟孙大发,他的胆量还是小了些。
“船泊岸,接管查抄”。
“我们是盐课提举司衙门的,有人来报:这里有人发卖私盐,我们要上船查抄”。
“耿达,另有阿谁叫甚么大头的,你们用心的是不是?”。
肖大可冷冷道:“肖某无品无阶,这声‘大人’还是当不起的,盐课提举司的兄弟都晓得:肖某从不喝酒”。
正在两拨人马剑拔弩张之时,却听坡上传来一阵叫唤声:“头儿,又有衙门的人来了,看模样有十几人”。
耿达再次颤抖,又将目光全数转移到鲁大头身上,活脱脱一个墙头草。
岸边数十人朝这边望来,统统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快点,抓紧了’。
“这点银子请兄弟喝杯酒,或者买些像样的饭菜,就当是鄙人为各位赔罪了”。
常言捉贼捉赃,眼下这局面,还真不好说。
世人长长舒口气:这事儿,看模样也就如许了。
“嗯,晓得了”,山药间一个青年男人仓猝应道:“鲁头儿,你就放心吧”。
“肖大可,这里有一百两银子,如果你感觉少了,还能够再给你一百两,快让你的人走吧”。
“程默兄弟,这是那里话?小民做的都是本分买卖,如何敢用心难堪兄弟们呢?”。
耿达一脸惊骇,腿脚竟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支吾:‘鲁大当家的,这……可如何办呢?’。
鲁大头将手中的银票晃了晃,笑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一行有一行的端方,既然承诺了诸位,毫不会食言的”。
耿达笑着从侍从手中接过银票:“好吧,既然鲁大当家的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说甚么了”。
伴计们正忙着向船上搬运东西、一个个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