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的技艺,何止是一个‘妙手’所能概括的?
姜军和肖大可更明白一个事理:现在是有人将刺客杀了,查案的重点是找出刺客背后的主使,而不是找出是谁在帮手程默。
肖大可正忙着与衙役们说着甚么,听到姜军这么一说,他也随便回了一句:“姜大人,你忘了,程默有的时候也是使剑的,那次我就见过他练剑……”。
“哎……,莫非就没有一点线索了?”。
但仲大人身边的妙手,不止程默一个,这是盐课提举司衙门官吏,乃至于盐商们的共鸣:那晚,在江边船上俄然呈现的两名妙手,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初仲逸从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身份来到这里,做了盐课提举司的提举,从都城到西南,他之前对于鞑靼倭寇,查处仇鸾等,想必也获咎了很多人。
姜军有些绝望道:“做的够洁净,看来他们是早有筹办、没筹算活着归去了……”。
来到玉石‘仆人’的面前,姜军再次瞅动手中的东西,心中却悄悄嘀咕起来:此玉并无较着标记,从色彩、形状来看,很有些年初了,应当是私家之物。
杀手的出身常常都是个谜,但也并非大家都是孤儿、个个都是荡子,只是他们更加不易透露家世罢了。
这类做法首要基于江湖人士惯用的手腕、风俗等。
想必用不了多久,大师都能‘看’明白这一点,但谁都不会说穿此事。
世人立即脱手,再也不敢嘻嘻哈哈。虽说这个姜军只是个副提举,但也能够说是盐课提举的三号人物,真是建议火来,也是惹不起的。
姜军随便说了一句:“这个程默,平时使的不是刀吗?这四人当中只要两人身上有刀伤,其他两人都是为利剑所伤”。
以仲大人的身份和之前的经历,定有妙手在暗中庇护他,连同他的夫人,皆有人随护。
参与尸检的另有几名郎中,他们则对尸身查抄更加详确一些。
忙乎半天,肖大可向姜军再次摇点头:“至于他们的刀法嘛,据程默和当时在场的兄弟们说:因昨晚入夜,他们也没有看太清,没法辨认是阿谁门派的”。
有人竟开打趣道:‘这上面又没有刻上刺客的名字,再说了,这东西也变不成银子啊……’。
作为一个不是熟行的‘熟行’,他们如许查抄只是从大要来看:死者受伤的部位、身上是否有较着的特性等。
这个事理,仿佛真的不难了解。
“姜大人,这几把长刀皆无特别标记,只是打造所用铁料精美一些罢了。”
很较着,此玉仅此一块。
起码,盐课提举司衙门的人不会说,因为他们也但愿有人在暗中庇护他们的仲大人。
刺客,该死,这胆量也太大了些,的确是要反了……
肖大可仿佛也看到这一层,上前向姜军附耳一番。
这四人生前所利用的兵器,以及在与程默过招时所用的刀法,也将是一个判定根据。
这位副提举大人固然不像王核那样到处露锋芒,但也有贰心细之处,特别接管调查放火之案后,他就更用心了。
‘姜大人,没有,再也没有了’,一通忙活以后,肖大可有些绝望的走了过来。
‘姜大人,要不我们到街上的玉器店看看,鄙人和那店里的掌柜另有些友情,此人但是世代做玉,特别对我们这一带产玉,非常熟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