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悄悄笑,脸上倒是一本端庄道:“没有没有,公子刚才吃惊,鄙人也只是胡乱的抓住缰绳,所幸将公子拉上马,只可惜那马儿……”。
“哎,看到了吗?前面就是矮山,今儿个别无别人,山脚下一条山道满是你我二人的,你现在认输还来的及”,那名女子指着不远处的山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本来觉得就是斗辩论,竞走马罢了,看来非得要赢了这场比赛不成,仲逸想着:真是倒了大霉了。
袁“公子”仓猝上前道:“师父可否提示一二,这赋的题目叫甚?”。
出了堆栈后,那名女子便唤的小厮牵来两匹马,如她所说这两匹明白驹体型、鬃色、春秋相差无几,并且由仲逸先挑此中一匹,剩下的才是她的坐骑,此举不过是要显现那公允之意。
仲逸实在偶然胶葛下去,谁知这女子却不依不饶:“如果你不承诺我的要求,我便说是你将我推下山崖,到时告到官府,我爹爹一句话,你便是那阶下囚”。
仲兄?这拯救之恩果然是非同普通,连这称呼都改了。
“多谢仲兄拯救之恩”,一阵微小的声音。
“赌注?”,仲逸这才缓过神来:“不知袁公子所说的赌注是为何?”。
半晌的工夫,两名的小厮被远远甩在身后,早已听不到了那聒噪之声。
果然是官宦人家的刁蛮女,仲逸此次算是领教了。还是老诚恳实的等樊文予的信吧,向她探听事,还是算了吧。
“这算是甚么赌注?”,仲逸仓猝道:“鄙人在都城只是呆一段光阴,何来随叫随到?你这清楚是……”。
立即调转马头,仲逸双脚发力,以马镫为托,而后轻松跃上马背。只听脚下那明白驹一声嘶鸣,一个身影腾空而起,飞速向山坡方向袭去。
只听身后一阵笑声:“呵呵,先谙练谙练,跑马记,好难写哦……”。
真是坑爹啊……
袁公子噗嗤一声笑道:“像我爹”。
那女子目视火线,呼吸均匀,她身子微微前倾,手中缰绳收放自如,看来这骑术果然了得,仲逸决计让她半头,二人间隔甚近。
“哦,本来是袁公子?幸会,幸会,本日在堆栈偶遇,鄙人感觉公子便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仲逸一脸苦笑道:“不知袁公子可否再通情达理一回,待赛完马,可否放过鄙人?”。
“旬日内再赛一次马,详细时候地点你来定”,仲逸摆摆手便朝城内走去:想见我,来堆栈,老处所。
回到堆栈,却见老掌柜早就迎在那里,满脸笑容道:“看模样,客长定是跑马赢了,甚好、甚好。好酒好菜的服侍,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都城郊野,穿过一片小树林,持续西行数里,远远可见一座矮山,一条宽宽的山道环抱山脚一周。此处便是常日里那些纨绔后辈跑马玩耍的场合。
“那你说说,你爹到底是甚么人物?如何一句话就能将我打为阶下囚?莫非他是刑部的郎中?”,仲逸只得摸索道。
“像?”,仲逸不解道:“像甚么?”。
分开堆栈后,仲逸只得走街串巷,游走半天后再次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堆栈住下:那女子总不至于追到这里来吧?
老掌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冷静道:高人哪……
谁知那女子挣扎着站起家来,立即规复了她昔日的神态:“如何着?救了人就了不得了?说你胖还喘上了是不?就晓得经验我,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讨厌,讨厌,一点都不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