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探探身子,不由笑道:“何事让石大人如此纠结?莫不是又碰到甚么难事?如同前次让锦衣卫的兄弟们跟丢的那几小我?”。
然这些并非他一个盐课提举司的小小提举可查处,现在有了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人帮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时石成如许说的时候,仲逸没有全然必定,但也没有决然反对,二人商讨一番,最后也就这么定了。
仲逸回身笑道:“不过……接下来怕是又要有人要跳出来了……人多了就轻易乱,乱了就会暴露一些马脚……对我们而言,并非就是好事……”。
石成明显对此事胸有成竹,他本日来找仲逸是另有要事相商:‘有件事儿,或许与驿站被劫一案并无关联……我也是刚获得的动静……但总感觉怪怪的……’。
石成微微点点头:‘倒也不是没有这类能够,毕竟这是一批代价不菲的东西,算起来也值很多银子呢?’。
毕竟都城做过‘买卖’,仲逸多少懂一些运营之道,他向石成叮咛道:“奉告你的弟兄们,不要喊太高的价,不然必会招来别人猜忌,做买卖的嘛,不管有多么但愿获得一样东西……总会向买家搞搞价的……”。
“仲老弟,我们筹办的那件事……办好了”。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而后皱眉道:“不过,我们这边都筹办好了,如果那边不中计如何办?”。
石成摇点头:“非也非也,前次之事,我归去想了想,或许也就是个偶合,加上我们在这一带确切不熟谙,应是多虑了,不过此次倒真有件怪事儿……”。
又是这个题目,想必不止是衙役们这么想吧?仲大人都分开了盐课衙门,这还干的甚么劲?
明显,后者不是纯真的买卖的这么简朴,如同当初在辽阳时,城外有人私铸兵器,而要私铸兵器,天然少不了铜铁。
石成还是那句话,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这也是锦衣卫一贯的做法:“仲老弟,据我部下兄弟说,该女子要嫁到北边的一个大户人家,仅是迎来送往的马车就达数百辆,加上各种结婚、陪嫁之物,场面大了去了……”。
仲逸笑道:“石大哥,你的意义是:当初劫怒江驿站的人,又会跳出来对这批货色脱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丧嫁娶,这本不是甚么大事儿,也不必轰动这位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使,但眼下才产生怒江被劫一案,而丧失的货色中就有土司向朝廷进贡的宝贝,也就不令人多留意一番。
现在这一带谎言传的满天飞:说是朝廷要对于土司,只因他们欺君,玩了个监守自盗的把戏,这也不由的让石成不敢轻视。
进了院子,石成直接来到仲逸房中,肖大可和程默也过来打声号召,不过见石成本日仿佛表情不大好,二人备好热水后便缓缓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