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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归心似箭,但仲逸必必要与他的外叔公同业,不然以他的腿脚,即便是扬州,那也是抬抬脚的事儿。
三人正在议论之际,却听得几声拍门声,小院立即变得温馨下来,陆文氏仓猝跑向大门,才走几步却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逸儿如果认不出我,可如何是好?见面第一句该说甚么?”。
现在已到午餐时分,陆文氏将炖好的鸡汤盛好,三人倒是没有动筷子,只要那两个孩童在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
“公子请随我来,按老爷的叮咛,由鄙人带你前去城北陆宅”,侍从笑道:“等你们见完面以后,老爷自会过来”。
“我祖父与爹娘一向在扬州城中吗?”,仲逸向文泰问道:“当初就没有人思疑吗?”。
陆本佑连连点头,苦笑道:“如何说你们才好?逸儿师父既是高人,岂会要这身外之物?你们就不要操这份闲心了”。
他缓缓走上马车,对那侍从做了一番安排,而后便单独乘车回了祖宅。
二人如此一说,陆本佑只得放动手中的书册,缓缓道:“没听你叔父说吗?逸儿深受高人指导,在蠡县衙门多有建数,岂会如此陋劣,你们多虑了”。
都城郊野,一座矮山脚下,地上一片淡淡的青绿色,林间树木皆已翻绿,阵阵轻风吹过,尽是舒爽之意。
文泰悠悠然道:“当初你在刑部能顺着思路一向追到叔公府上,为何本日连这个题目都想不通呢?”。
一起劳累,逛逛停停,这日午后,怠倦不堪的文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方向对仲逸说道:前面便是扬州城了。
陆岑不假思考道:“这有何难?凡是这扬州城里有的,只要他情愿,我去买来便是”。
三人皆未言语,只见那两个孩儿缓缓跑到他的身边道:“你就是阿兄……”。
由此也使得这座古城巨商富贾云集,各种宝贵之物浮于世,白银如流水,锦衣玉食者有、烟花风月者有、挥金如土者亦有。
仲逸微微后退一步,曲膝拜道:“祖父、爹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文泰寻名誉去,只见几名下人带着小木盒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这是一点吃食,给二老的一点情意”。
次日凌晨,文泰用过早餐后便筹办出发,一贯低调谨慎的他只带一名马夫、一名侍从,身着一身布衣,乘坐的也是浅显马车,仿佛一个浅显客商出行,全无刑部大权在握五品郎中的威风做派。
仅此一句,陆本佑及陆岑佳耦冲动的一晚都未合眼,陆文氏乃至在天还未亮之际便跑到大门口,看看是否有仲逸的身影。
“还是诸位懂我啊,家中二老就好这一口儿”,文泰顺手挑出四根腊肉,而后将箱子退了归去,对其别人亦是如此,只是意味性的拿了一点真正的吃食,而后他一脸笑道:“代二老谢过各位了,各位请回吧”。
仲逸想着,当初在陆家庄时,一向在祖父身边利用保护之责的那两名年青人大抵也是如此吧。
扬州城北街一处僻静的小院里,一名老者正在院中悠悠喝茶,厨房中一个四旬摆布的妇人正忙前忙后。
仲逸应了一声,立即跳上马车,那侍从向他笑着打声号召,马夫放下车帘,一声马鞭响起,马儿便缓缓向前奔去。
当然,另有很多人以为此处人多眼杂,不是办事的处所,下次可要重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