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荒唐的一个月,唐小丫曾说过一个故事:在你们大明叫倭寇,这些个倭寇向来都没有消停过,我们叫抗战……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异动。
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世人猝不及防,仲逸开口问的竟然是如许一句:“此事……你们谁能够做主?”。
“那你说说,仲大人是如何抓到这些人的,这么好的差事,如何又恰好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叫小刀,刘小刀’。
莫非,是要拿银子来抵罪?
‘说真名’。
“依我看,这个案子毒手的很,这些人必定不是最后终究的主谋,如果要深挖下去,又不知要多久?一个月的刻日顿时就到了,恐怕……”。
莫说平常百姓了,就是在大理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靠近这一带,也要乖乖绕着走。
从方才主动站出来招认之人说的来看:他们甘愿等闲将发卖私盐说了出来,但就是不说背后的主谋。
刑部和都察院不愧是三法司的,这两人见有机遇能将这快烫手山芋推出去,的确求之不得。
作为这些人的头头,叫这个名字,确切不如叫刀把子好。
仲逸说能保他一条性命,刘一刀是信的,不说别的,就冲他曾经北上抵抗鞑靼,南下抗击倭寇,就充足了。
“仲大人,方才有人招认——事关一批盐务,此次你不管如何都不能再推托了”。
统统人都程默了,仲逸双眼紧紧盯着堂下之人,最后将目光留在了刘小刀身上,恰是那双锋利的眼神。
久在云南大理这个地界混,新来的盐课提举司提举仲大人,也就是昔日的翰林院侍读,仲逸的大名早已远播,无人不知,他也不例外。
“刘小刀,本官不说甚么你们家人不家人的,想必做你们这一行的,除了爹娘,也没有甚么家人吧?”。
对仲逸的出其不料,特别不按套路出牌,他总算是领教过了:真可谓百闻不如一见。
刘小刀低下了头,仿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作为这里的知府,姜飞越顾不得说三道四,他还要忙着安排庶务,一样在云南当差,常日里二人处的不错,仲逸也过来帮手。
衙役们很多,只要锦衣卫的两名校尉领头,不过这已充足。
“我叫……刀把子……”。
石成和林宗武走了过来,四人再次商讨一番,分歧同意由仲逸持续开审。
深思半晌,仲逸终究说出了那句话:“堂堂七尺男儿,这么好的技艺,能够北上抵抗鞑靼、南下剿除倭贼……就像你们抓捕你们的英勇千户所将士一样……”。
堂上的人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仲大人的企图:擒贼先擒王,或许此人不是最后的主使,但起码是这些人的头头。
若天子朱载垕一欢畅,没准会来个大封赏,随随便便就超越他这个三品侍郎了。
这一点,大师心知肚明,没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毕竟,有些话在台面上没法说。
不远处,锦衣卫石成和英勇千户所林宗武走了过来。
‘啪’一声惊堂木下,堂内氛围都为之一新。
此案虽未审结,但事已至此,有些疑团也就垂垂浮出水面:这些人必定有题目,但是否与怒江一案有关,有何干联?却不得而知。
这,到底又是如何个说法?
世人再次回大堂时,林宗武成心放慢脚步,趁机向仲逸说了一句:“师弟,你说他们说得那三四名妙手……是不是卫叔叔和小师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