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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武与仲逸齐声道:“多谢批示使大人”,随后二人便退出帐篷。
以后,林啸义怒道:“前次我去都批示使司便碰到此类肮脏之事,这并非为我济南卫司一家,必然是五军都督府或兵部有人使坏”。
仲逸一听立即松口气,见师兄脸上似有难色,他只得再次向林啸义道:“多谢批示使大人成全,实在,不管文韬武略,鄙人的师兄都远在我之上,还望批示使大人今后多给机遇”。
“今晚月色恰好,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到我阿谁帐篷痛饮一番如何?”,宗武笑道。
该杀……
这时,同在一旁而立的宗武微微上前为林啸义倒酒,趁机转移话题道:“现在倭贼主力皆被灭,不知鄙人的师弟如何……”。
林啸义望了他一眼,再次将方才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如有所思道:“不说我倒忘了,这位小兄弟有勇有谋,前次在卫司用一只小蓝鸟与那都督府的张和周旋,本日又替本官找到敌军的主力”。
宗武笑道:“军中更不准喝花酒呢,还不是还是喝?好歹你师兄我也是总旗,出世入死的,连口酒都不能喝了?”。
这时,那名批示佥事上前道:“请批示使慎言”,林啸义叹口气,才喝起这闷酒来,那批示佥事摇点头便冷静走出帐篷。
宗武不再言语,看来面前师弟早已不再是当年奄奄一息之时的难难,在某些方面已远远超越他这个做师兄的。
仲逸摇点头:“不一样,之前找他们只是为了报仇,现在与这些罪过之人周旋,你就会渐渐晓得何为策画?何为应变?如同本日才碰到的倭贼,他可以是我陆家的仇敌,也可以是天下的恶人,但你要对于他必必要有一套行之有效的体例”。
仲逸再欲劝止,宗武却摆摆手道:“师弟无需多言,比及了济南府,我们一起拜见师父再说”。
仲逸环顾四周,而后怯怯道:“军中不准喝酒,你这……”。
都在凌云山长大,仲逸自知师兄此举为那般,他上前拍拍宗武的肩膀道:“师兄,一向以来我有话想对你讲,前次在校场比武之事产生后,我与师姐就曾说过:你杀心太重,为功名所累,这会在很大程度上扰乱你的心智”。
话未讲完,林啸义立即听出仲逸这是委宛回绝之意,他是个直肠子,并没有那些弯弯道道,凌云子举止不凡,他的弟子分歧平常的挑选并不为奇,何况仲逸行孝道,服侍祖父,这本无可厚非。
宗武不解道:“这有甚么辨别吗?”。
宗武更是不解道:“如此一说,如果那些兵法落到外人之手,比如说倭寇看了我们的兵法,他们不也会用来对于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