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能走了,仲逸便立即变得一本端庄起来:“好,就这么说定了,三今后再见”。
“早就写好啦,现在都可倒背如流”,袁若筠胸有成竹:现在就背诵于你,不过先声明啊,这但是本女人亲身动笔,花了两个时候才写出来的。
“我感觉还是开个当铺,既洁净又温馨,不消像堆栈酒楼那般喧闹,收益还颇丰”,仲逸能如此一说,真是难为本身了。
哦?仲逸微微点点头,表示她说下去,想想这刁蛮之首要一展文采,还是蛮有看头的。
回到小院后,仲逸便将白日的经历向仲姝说了一遍,不出所料,仲姝先是笑个不断,而后却如有所思道:“谈笑归谈笑,此事或许还真有戏”。
“当铺?当铺好啊”,袁若筠欢畅的差点要跳起来:“各家所当之物分歧,说不定有希奇之物。来当之人越是焦急,我们越是渐渐给他出当票,想想都感觉好玩,好玩……”。
袁若筠直言不讳:这题目就是《拜师记》,写的恰是酒楼辩论与城外跑马之事。
初春时节,闲来无事,偶至此堆栈,以酒中掺水而刁难于掌柜,店中有一男人以“酒水酒水,有酒便有水、无水何来酒?”而予以辩驳,自发在理而怏怏拜别。
仲逸仓猝反问:“当初你那篇赋可曾写好?”。
我去……
出门之际却见手中马鞭,遂以城外跑马相邀,男人欣然应允。
袁若筠摆摆手,表示丫环到外边去,以后她便正式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那我不管,归正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后莫要再提”,袁若筠这才想起闲事来:“前次说你来都城办事,那此次筹算做点甚么呢?”。
能让这“文采见长”的袁若筠说点闲事还真不轻易,不过仲逸还是不觉得然道:“此次来都城筹算长住,想做点买卖,开个店铺甚么的,可惜房钱太贵,本钱不敷,此事不提也罢……”。
很久以后,仲逸才收住笑声,脸上却尽是无法:我这是被“拜师”了吧?
随便这么一说,谁知袁若筠却来了兴趣:“开个店铺?这有何难?本女人也正有此意,只是一个女人家的,多有不便,这才每日闲逛,归正不喜读书……”。
“啊?”,仲逸一脸哭笑不得:“师姐,那袁若筠谈笑,你也如何跟着瞎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