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不怪”,仲逸笑着对老姜头道:“姜伯,你可真是我若一当铺一宝啊,今后就端赖你了”。
一时来了兴趣,仲逸这店主便立即风雅起来:“我们现在就关门,到街上找一家好酒楼,早晨我请”。
“呵呵呵,笑死我了”,袁若筠的确乐坏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吏部侍郎的女儿,天下的书我都能给你找来,说吧,你要甚么书?”。
这礼部侍郎的女儿就是不一样,眼看这一天一个客人都将来,她却涓滴未见一丝不悦之情:“还当师父呢,还筹办训我呢,是不是?内行了不是?这当铺图的就是个清净,如果客人像酒楼堆栈那么多,那我们赚的银子岂不是要比户部还要多了?”。
“好的,店主”,老姜头点点头,嘴里一声:小玉一枚,当银一两。开好当票后,那年青人便缓缓走出门外。
罗英倒是晓得当铺的真店主是袁若筠,其他的便不得而知,在衙门当过差,自知有些事情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个字都不会提,更不会说。
装修时,袁若筠曾来过几次,以是老姜头天然认得这位店主的“表弟”-------许公子。
“哈哈哈”,老姜头呆板的腔调立即将围观的三人逗笑。
“我从未见过此人”,仲逸从老姜头的眼神仿佛看出些端倪来,他便回身去往包房,只留下一句:“收了,就给他一两银子”。
半晌后似有一阵风吹过来,紧接着便是风风火火的一个身影走了出去,人未到、声已至,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承担便甩到柜台上。
二人正在扳谈时,却见罗英破门而入,满脸欣喜道:“仲大哥,来买卖了,此次是真的”。
十两银子不要,非要一两。一贯非常在行的老姜头并未慌乱,从业这么多年来倒是碰到过这类环境: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来混闹的。
“甚么书,你就不要管了”,仲逸一本端庄道:“到时你就晓得了”。
仲逸仓猝告饶:“是是是,统统听姜伯的,我们再等半个时候,半个时候”。
见罗英与老姜头各自忙去,仲逸便将袁若筠拉到一旁,低声问道:“筠儿,你晓得这都城中那边有卖书的处所?”。
当得知那枚玉石起码值三十两时,罗英欢畅的自言自语:“赚了,赚了,只是那人可千万不要来赎当啊”。
“这不免有些言过实在了吧?”,不过仲逸从她的神采中可鉴定:此事还真非她莫属了。
柜台前,老姜头正细细的看动手中的珠子,这是产自波斯的珍珠,虽说算不得上品,但当一百两不是题目。
罗英见状仓猝应了一声:“好嘞,我替我们店主感谢公子了,我们店主在一楼包房里,上好的茶早就给您备上了”。
哎,这个门徒是管不了了。
“姜伯,算算,这单我们能赚多少?”,仲逸如小孩般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