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怯怯的环顾四周,而后冷静低头道:“民女本名陈雪,是山西大同府人氏,本年二十四岁,常日里大师都叫我香雪。两年前结识的邹小五,厥后他在城南购置了一处私宅,民女便住了出来”。
主簿王进与典史曹正也列于此,虽有一把座椅,气势却减色很多。所谓大一级、压死你,现在他们更多是一种烘托,如同堂下立于两侧的站班衙役为他们作烘托一样。
“那你是如何得知邹小五被杀的?”
那是小五的私宅,平时没有闲人,很平静,以是我们就……
这还是“民女”吗?……
玩玩?指的是甚么?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樊文予需求这“三把火”立威,虽为幕僚,但同为新上任,仲逸亦不例外:办好邹家人被害一案,既不负樊文予重托,今后在县衙也能立有一席之地。
本来筹算尽快赶去义中村,不猜想城中却产生了邹家邹小五命案,所谓“性命大于天”,他这个初来乍到的“仲先生”只能以公事为重了。
樊文予再次举起堂木,仲逸刚欲上前制止,但手已落、声又出,只听“啪”的一声,香雪一阵颤抖,半晌后才缓过神来,思路却被打乱。
刘二与马五异口同声道:“回禀知县大人的话,我二人在翠香楼,一整日都没有出来,更未见小五”。
“启禀大人,事已至此,民女也不必讳饰,身在他乡,也是糊口不易,民女本是个风尘女子,邹小五看我有几分姿色便大献殷勤,厥后就出钱将我赎了出来,专门服侍他一个……”。
嗯,……,打赌。
想到这里,樊文予语气和缓了些,他微微道:“如此也好,牢中正关着几个赌徒,你二人就不想与他们一起参议参议?”。
“除你以外,此事另有谁晓得?邹小五有无向其别人提及他将要发大财之事?”
比拟昨日,刘二与马五要比香雪平静很多,只因二人昨晚在狱中七转八拐的一通沾亲带故论干系,竟识的一名狱吏,虽是拐弯抹角扳话上的友情,但这名小吏还是给他们指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