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用饭睡觉以外另有别的事可做吗?
“明天就解缆,你们先去筹办一下”,说完,凌云子便回身筹办拜别。
仲逸仓猝问道:“师父,如何没有提到我师姐?莫非她不与我们同业吗?”。
正如飞鸣的云雀,仲逸享用着那种自在与欢畅,久违的祈盼,本日终因而要实现了。
工夫如流水:寒来暑往、四时更替、周而复始……
不怨不恨是为德,重情轻利是为德,小小铁骨是为德,策画抢先是为才,有德有才,可谓可塑之才”,凌云子一语道破。
但是这涓滴不影响他对师兄的信赖于依靠,如同与凌云山的豪情,多年的风俗和熟谙已经很难窜改。
现在,仲逸终究找到了答案。
他这个师弟早已是阿谁奄奄一息的难难,或许是暮年的悲惨经历让他感觉活着都是一件极其不易之事,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格外珍惜。
一如既往的青青湖水,两岸苍翠郁郁,仲逸此次再也不必担忧无处可去,更不惧那黑心的店小二……
而一样晓得端方的仲姝,天然也极不甘心的接管了这个决定。
谁猜想仲姝还附有前提:“你们俩不准筹议,各自记录各自以为风趣之事,上山以后别离讲于我听,看谁能把我逗乐?”。
“放心吧,义中村人虽愚笨,倒是仁慈,他们毫不会成为你寻嫡亲的停滞。所谓存亡有命,分分合合本是一场缘分,既你已到凌云山就好生静修,机会一到为师自会许你下山,到时可否与他们相逢就要看造化了”,凌云子正欲回身拜别,却留下一句:“若你此时心智不定,邪念太重,那必将学无所成”
……
“仲逸身无分文、沉痾缠身之时上山,打杂两年无牢骚;虽无去处却不肯乞留于山上,下山之时弃金而不取。重所托,不忘本,得知凌云山“有难”,自知势单力薄而不逞匹夫之勇,晓得智取,但未将“恶人”至于死地。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小的遗憾,仲启与仲逸晓得无人可窜改师父的决定,便没有对峙恳求凌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