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哀鸿群情纷繁的时候,俄然一个大夏季里还穿戴单衣的男人走到了一块牌子前,见那男人猛的一抱拳瓮声瓮气的道:“俺,俺是个铁匠!”
“不成粗心了……”
李铁锤闻言大喜:“嗳,嗳,好,俺这就去,俺这就去!”
巨大的牌子上红漆写的字隔着老远就能看清,这些乡老早早的就瞥见了,牌子上有的写着木工,有的写着铁匠,有的写着织工,有的写着泥瓦匠,有的写着精干,乃至另有的写着妇幼老弱,这会儿心中真是有太多的疑问了,打头的这位号称墨家墨子以后的乡老开口问道:“这位军爷,不知是哪营的将士,要我等何为?”
刘铮嘿嘿一笑道:“魏老爷子,这此中学问大了,官府每日施粥,可曾见过粥里放盐?人不吃盐是没有力量的,加上每天只吃个半包,几天下来,已经没有力量闹了,只能任人摆布!”
顿时红脸男人俄然重重的哼了一声,随之提气吼道:“叫几个乡老上前来!”
刘铮此时正站在一处已经扎起的帐篷前,昂首看着不远处的城墙,他的目力极好,城墙上三三两两的站着巡检司的兵丁,在城楼上,有几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此中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正在跟他身边一个穿捕快衣服的男人说着甚么,那穿捕快衣服的人不是别人恰是他老子刘承宗,而跟刘承宗说话的人是同知余正。
魏博元奇特的看着刘铮道:“官府赈灾施粥有甚么不对吗?”
“这,这……”说了两个‘这’以后王家宾猛的大吼道:“该死,这些该死的蛀虫,莫非他们就真的不怕杀头吗?”
就在祸乱将其的时候,哀鸿堆积最多的北城门俄然来了一队约有两百人的马队,在马队前面是一眼看不到头的人力车步队,拉车的人各个都是丁壮男人,若目力好的,则能看到这些男人身上都系着一把腰刀。
这几人说话间,车队已经达到了马队身后不远的处所,很快这些人就开端行动起来,有的在架锅造饭,有的在脱手扎帐篷,有的则扛着一张桌子快步的往这边走来,抗桌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账房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