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儿却不信,不依不饶的道:“将军莫要欺负小女子足不出户便不晓得真相,我家老掌柜但是跟我说,他听刘管家亲口说是你作的!”
“啊,哈!”刘铮难堪的摸了摸鼻子道:“那啥,那真不是我作的,我是听一个叫纳兰性德的羽士喝酒时吟的,只觉很不错,便记着了。”
“再说下得失,若我们取了徐州,徐州南面不远便是中都凤阳,那边但是皇陵地点,你说万历天子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威胁皇陵吗?只要他还想当这天子,他就不会听任不管!”
固然被叶天南说不如人,可公子天青脸上却没有半天活力的神采,有的只是一丝哀伤和感喟。
公子天青睐神烁烁的望着叶天南,叶天南沉吟了半晌后道:“诚意,不管是白鸿儒还是少主,都是十成十的诚意,可这诚意非是诚意而是丧钟!”
刘铮仓猝起家道:“铮儿先谢过娘舅了!”
公子天青点了点头,随之又迷惑的问道:“若他不接管呢?”
“若我将徐州做投名状献与刘铮,以取安身之所,只要刘铮接管了,他必定会极力保我们!如此以来,我们便有了放心生长之地!除此以外,也恰是因为刘铮比少主弱,我们才有和他平起平坐乃至将来把他把握手在中的机遇!”
……
蒋明达哈哈一笑打圆场道:“铮儿,莫要做那登徒子之举,你虽与润儿女人两情相悦,可毕竟未有媒人之约,言行还应谨慎一些,不过当娘舅的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有恋人不能终立室属,以是过些光阴娘舅就前去姑苏一趟,寻到李家长辈,将这婚事定下来!”
仲秋,西梁女国,花圃。
八月中旬的夜,在临清已能感到凉意,可在这座精美的园子里,在这座凉亭中的两人却涓滴感受不到这凉意,乃至感到有些炎热。
刘铮心说我作毛线啊,我抄袭还差未几,不过纳兰性德有做中秋节的诗词吗?就算有,他也不记得了,毕竟他不是个文明人!
公子天青听完这话脸上的阴霾更甚了,拧着眉头道:“叶老的意义是拿徐州的投名状去跟少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