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败仗,不管支出了多大的代价,毕竟,上江寨打下来了,斩敌五万,这是有凭有据的,将领们都兴高采烈,排字论功,大家有份,一份报喜的战报奉上了都城。
“死了?!官兵杀的吗?”
官兵的伤亡并没有公布,有小道动静,官兵战死三万多,重伤二万多,各种重伤不计其数,二方的鏖战,代价都极其的大,不管是哪一方,都有些吃不消。
跟你不熟,从没见过面,不消套近乎,是王骥对泽宁的态度,泽宁嘴里苦涩涩的,想给人表示一下谢意都这么难,感受本身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瘟神,人见人怕,神见神躲。
然后,战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思伦法带着亲信跑了,向南退去,有动静说,逃到罗卜思庄的方向去了,重新堆积,据险而守,这里,又将是一场恶仗。
曹吉利是王振的人,固然有超出王振的野心,却没有捷径可走,听了王骥的话,曹吉利有些踌躇,以面前的局势,这个泽宁是动不得了,可曹吉利非常不甘心,王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并且,这么多人看着,如果泽宁在麓川火线死了,他曹吉利的怀疑最大,万一再捅到王振那边,必然会给他曹吉利穿小鞋的,如果太后再没搞定,可就二头不得好了,不由有些着恼,这事办的有些莽撞了,偷腥不成,反落得一身骚,内心愤懑极了。
王骥看到曹吉神脸上的肝火渐消,烦恼之色浮了上来,内心安稳多了,安抚道:“现在,太后独掌乾坤,泽宁已经很难翻身,等公公回京交了差,再找机遇清算他,还不是多的机遇。上江寨固然拿下来了,思任发仍然兵强马壮,一起打下去,还不晓得有多少个像上江寨的要寨,留着他,或许另有大用,你感觉如何?”
维坚随雄师经夹象石、下江,经高黎贡山道去了腾冲,泽宁则留在了上江寨,他乐得清闲,有玉尖陪着,倒也并不无聊的很。
王骥的话句句在理,临时让这个小子留下性命,曹吉利换出一副笑容,说道:“这小子真是好福分,碰到了王大人,咱家先让他再活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