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绝望。
本来如此，朱标已经震惊到麻痹了，他想，公然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只要杀死一个四皇子，他和白长驱可谓共赢。
“是你让我奉告你本相，”白长驱冷冷隧道，“那就好好听我说完。”
“我教你体术是为了健旺你的身材，不然它早就被能量撑爆了。可惜你没有按我的叮咛勤加练习，它现在已经靠近崩溃，你堕入灵魂离体状况恰是因为肉/体没法接受你躲藏于灵魂内的庞大能量，连你的灵魂一同遭到架空。”
即便朱标做好了心机扶植，白长驱再度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让他差点惊呼出声。
朱标木然地摇了点头，或许有，但他震惊不已的大脑底子想不起那些没那么首要的题目。
白长驱淡然道：“刘青田早就提出过穿越时空的观点，星际观光中的长途跃迁恰是操纵时空折叠移至两点之间比来的间隔。实际上，平行时空的灵魂完整能够穿越樊篱进入我们的时空，前提是需求庞大的能量。”
“杀死朱棣，用他的血浸泡你的精神。”
朱标被迫沉着下来，他无声地张着嘴，像个傻瓜那样呆呆地瞪住白长驱，等着听到更多骇人的本相。
白长驱微微点头，打了个响指，朱标面前一黑，再猝然大亮。
半晌，他淡定点头。
不，他俄然打了个激灵，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些不堪入目标画面，他不能再被坦白下去了，本相太可骇，连他最信赖的四皇子都孤负了他的信赖，他接受不起更多叛变！
“好。”
朱标仍然不敢置信地瞪着白长驱，想让他收回这番话，或者奉告他那都是假的，但不管他如何看，白长驱的神采都不像是开打趣。他涩然问：“你不是说我做的事也能达到你的目标吗？杀死四皇子能够送我回到我的时空……对你又有甚么好处？”
……
白长驱没想到他复苏得这么快, 有些惊奇，这孩子比他初度见面的时候窜改了很多啊。
白长驱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发觉你的灵魂与躯体不相容，你的躯体不属于，你底子不属于我们的天下。”
“我要听实话，”朱标霍然抬首，目光炯炯地谛视白长驱，“请你奉告我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