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杜达都这么说,大师只能把目光重新转向张玉冠:“张班头,你帮帮手,行行好,仗义一回!你也听周兄弟说了,就是衡王府的手谕,也不过一千两银子就能办下来,董主薄脱手竟然也要八百两!”
他又弥补了一句:“您看看,明天他一声令下,就把近百号辽东蛮子都动员起来,也就是他有这本领,换了别人,谁敢用这些辽东蛮子!我说的是实在价,要拿下柳大少,起码八百两才气办理全面!”
对于谷家来讲,八百两现银但是一个天文数字,固然在坐的都是北山谷氏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想让他们一口气拿出八百两银子来,那的确是割了他们的心头肉。
谷家各房一时候方寸大乱,银根吃紧,乃至连象样的反击都构造不起来,顶多到谷梦雨宅子前骂上一两句然后从速跑返来。
更要命的是如果真把王爷的手谕请来了,对他那不是甚么功德,这辈子都别想在衡王府有混出头的日子了。
只是张玉冠倒是毫不畏缩地说道:“谷老族长,另有几位谷家朋友,八百两已经美满是友情价了,那不是清算浅显人,是柳鹏柳大少,县里稀有的后起之秀,吵嘴两道都能通吃,一声令下就能动员近百名逃亡之徒!”
“八百两?你不如去抢好了!”现在谷森泽直接被气得站了起来,拿着拐杖就想朝着张玉冠打过来:“八百两,八百两银子在登州府都能买个主薄老爷铛铛了!”
提及来衡王的手谕并没有一千两银子这个代价,普通环境下几百两就够了。
既然有不要钱的门路,大师当即把目光转向了周杜达:“周兄弟,大师但是为了你才向谷梦雨动手的,但是现在不但没拿到你承诺的那些好处,反而吃了天大的苦头,乃至还要接受如此惊人的丧失,您看看是不是您跑一趟青州府,把老王爷的手谕请返来!”
“是啊!我们不是不肯给钱,实际是银根吃紧,就是把家底全掏空了,也拿不出八百两银子来啊!”
周杜达毫不让步:“老子也奉告你,老子上面也有人,关头你这个小小的正役上面压着甚么样的野男人?我背靠我们郡王爷,你上面有啥野男人啊,有本领说来听听。”
张玉冠底子不信:“你们北山谷氏会没钱?归去骗娃娃去吧,现在就两条门路可选,请这没种的阉货回青州请一道衡王爷的手谕,不要一文钱,或者拿八百两真金白银出来,我请董主薄帮你们把事情办了吧,你们任选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