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马立年说道:“多亏了柳鹏的揭贴建功,现在衡王府是本身难保,以是这生丝买卖就只能便宜我们了,这登州府的山蚕丝,我们该当都能拿下来,莱州该当能吃下六七分,而青州府的生丝恐怕就有些难办了!”
乃至莱州府的老百姓就是碰到山贼海盗拦路打劫也会骂上一声:“看你也是一条豪杰子,不找衡王府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干甚么来抢我们老百姓!”
而莱州的山贼海盗对此无言以对,比来脱手都决计专门针对衡王府,持续作了好几起大案子,莱州公众乃至是很多豪强、小吏、公人不但不加以禁止,反而鼓掌称快,乃至还给这些山贼海盗通风报信煽风燃烧出谋献策用心放水。
乃至连衡王的老巢青州,也有人在传抄着《登州灭亡痛史》,并且柳鹏这部揭贴确切打中了衡王府的关键,硬说衡王有谋反之心,招揽逃亡之徒,乃至还爱读史汉、成祖实录、宣宗东征记,这让衡王本人连同全部衡王府都不敢出来发言了。
马立年当即弥补了一句:“另有莱州灭亡痛史,这得感激柳少,让我们本年关于有机遇造福东三府的百姓了!”
只是如许的声明一出,却坐实了衡王府企图谋反的罪名,这部揭贴反而传得更短长,只要跟衡王府有仇有怨的人就会到处传播,而青州官府本来就对衡王府也有怨气,也晓得在现在这个敏感时候敏感话题更要与衡王府离开干系,底子不加制止,成果到现在衡王府仍然是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措置。
柳鹏说的天然是至理名言,柳鹏本年抄了衡王府的后路,恐怕来岁衡王府起首考虑的题目是把青州的生丝都收走,如何用力光复青州府,而不是考虑到登莱两府来抢肉吃。
至于莱州的处所官员,畴昔他们对衡王府在莱州的行动只是暗中禁止,现在也学着登州的黄知府对衡王府展开全面抵抗,底子不给衡王府半点面子,至于那些给了衡王府半点面子的处所官员,现在已经全数成了莱州公敌,几近是寸步难行。
柳鹏不由粗粗预算了一下,衡王府在这此中赚取了多少利润,最后他粗粗估计出一个惊人的数字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气:“那我们东三府一年能出产多少担山蚕丝?”
一万担山蚕丝但是一个了不得的数字,何况霸道一还说“一万担该当不成题目”,那这生丝买卖哪怕要亏钱,柳鹏也得插手出去:“那衡王府把山蚕丝倒手卖给临清,岂不是一年有好几十万两银子的赚头……”
《登州灭亡痛史》在登州府的识字阶层传播得很快,几近是人手一册的存在,乃至连很多不识字的穷户都想弄来一个抄本,然后请人讲给本身听,乃至另有很多平话先生自带干粮,大讲特讲这登州灭亡痛史,乃至于这部书的风路程度堪比《三国演义》、《忠义水浒传》如许的演义小说。
柳鹏在登州弄出了《登州灭亡痛史》以后,又有莱州的功德者跟风弄出一部《莱州灭亡痛史》,提及来这部《莱州灭亡痛史》写得并不高超,几近是全文抄袭,直接把《登州灭亡痛史》的大部分内容直接照搬过来,然后把登州二字查找替代成莱州,最后再针对莱州的实际环境稍稍作一些订正,但订正的时候并不消心,内里有很多牛头不对马嘴的内容,一看就与莱州毫无干系,必是登州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