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鹏还没想好动静,那边刘知县已经十万孔殷地告诉柳鹏到黄山馆驱逐天使,平时县里对柳鹏这支步队一向吝啬得很,但是现在既然火燃眉毛,也是格外风雅起来:“只要不超越五百两银子,柳少能够随便开支,县里都给你核销!”
说到柳鹏,董主薄那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固然不晓得那部《登州灭亡痛史》就是柳鹏折腾出来,但是董主薄也模糊听到了一些风声,本身现在这么狼狈不堪,与这位柳大少绝对脱不了干系。
柳鹏现在是谷家的半子,谷家既然在此中推波助澜,那柳鹏必定跑不了任务,而张玉冠当即加了一把火:“既然如此,那主薄老爷何必心慈手软,您再不脱手,恐怕就被常典史抢了先手!”
有些人就到龙口买海获,有些人干脆直接到龙口吃个饱返来,另有些人固然没买海鲜,但是买了很多海鲜作坊的腌鱼、干货回家,另有人甚么都不买,却在龙口支起个海鲜棚子,干起了饮食买卖来。
说是出县城就动手,但是黄县到龙口这条大道,常典史并没有有动手的决计,毕竟这不但是人来人往的大道,并且龙口就是柳鹏的老巢,巡防队的主力常常从龙口出来,这条通衢上另有很多柳鹏的眼线与因为龙口开港而获益的受益者。
固然柳鹏身上到处都是马脚,但正因为柳鹏到处都是马脚,董主薄才感觉本身无处动手,万一动手太狠,说不定把全部黄县宦海全部登州都要往死里获咎,只是不消宦海手腕对于柳鹏,又能用甚么伎俩?
董主薄倒是第一次听到如许的说法,他非常隔心肠说道:“这么说,常典史那边要脱手对于这小子,那挺好,那样挺好!”
这个黄山馆驿站乃至另有点国际影响,朝鲜使者自登州上陆,过了黄县县城就在黄山馆安息留宿,是以他们的诗文中常常见到黄山馆驿的记录,是以环绕黄山馆驿站乃至构成了一个小镇子,宫里的矿使、税监如果到黄县来,那必定会先到黄山镇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