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柳鹏不由想起了明清史上赫赫驰名的八卦教刘氏家属,他们的战略跟常典史有些附近,这个家属都是办教出身,但是这个家属在教务有所停顿今后,就会拿钱出来捐官,几代人都做过知县、州同、县丞之类的官员,作了官天然就能更好地保护教务的展开。
本来江清月感觉能在常典史身上捞出七千五百两银子的财物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但是听姚卓这么一说,却本来从那常典史出来的每一文钱都要归龙口利用,她感觉常典史还大有潜力可挖。
拿到桌面上最首要的一份文书,倒是一份黄县闻香教教众的名册,内里把黄县几百个闻香教众的姓名、地点以及扼要环境都写了出去,只要照着这份名册去按图索骥,就能给黄县闻香教一次致命的打击。
至于别的财物数量更大,江清月与田立义的侄子一起盘点了一下,包含常典史在黄县购买的房屋、庄园、铺子、地步另有在内里放的高利贷在内,统共有四千五百两银子的模样。
实在是这个案子太令人触目惊人,典史但是掌管着全县治安访拿的要员,加上常书办但是去了壮班当了班头,把全部壮班都抓在手里,内里又有赵宁这帮聚众数百人的流贼共同,一旦生变就不堪假想。
刘知县听到这话,不由问了一句:“但是闻香教的宝卷?”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现在刘知县已经不把常典史视作一名同僚,而是把他看作了一名万恶不赦之徒:“姚厂公,那就说定了,你可千万要让常典史拿一万两银子出来,少了我可不干啊!”
听姚卓这么一说,柳鹏还只能服软:“厂公不必动气了,不必动气,您说明天送到,公然就明天送到了,这笔钱,我认了!”
固然常典史在黄县的统统运营都不值一提,不管是壮班还是流贼,哪怕他把握了县里的三班和乡兵,但是只要大明反应过来派出了边军和营兵,那常典史率领的人马都只能成为一群被碾压的蝼蚁,但是姚卓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他与柳鹏联起手碾压了常典史,那么常典史在县里能量很大,能搞出几件大事来。
换句话说,从常典史家中与衙门总查抄出七千五百两银子,恰是应了那句“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常典史不过是一个县里的小小典史罢了,几年下来也捞了七千五百两。
之以是说江清月畴昔主持,而不是让姚卓和田立义手底下的那帮人去主持,关健在于姚卓也信不过他们的品德,感觉他们捞钱太在行,即便姚卓在场也会吃了大亏,何况现在姚卓底子不在场,有非常财产起码要落他们手上七分,反而是江清月出面主持能让本身的好处最大化。
很多是甚么观点?就是在常典史家中与衙门统共查获了一千七百多两现银,对于一名典史来讲,这个数字相称于惊人,至于别的能直接变现的财物,比方说金子、铜钱、珠宝之类,统共也有一千多两,差未几折算起来是三千两白银高低。
柳鹏不由抗议道:“厂公,我当初但是说了,要一万两银子,可不是一万两财物!”
约莫小半刻钟今后,那边江清月已经兴趣冲冲带着十几小我赶了过来,他奉告柳鹏与姚卓:“在常典史家里收成极多啊,这狗官真是胆小包天了!”
当然常典史的环境与别的人不一样,遵循江清月的说法,他本人便是全部登州闻香教务的总卖力人,是以有些时候公私不分,在他那边查获的财物很多属于闻香教公中的财物,也有些财物该当是他借着掌管束务的机遇化公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