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登州的时候,辽东粮商是非真金实银不肯出售米豆,果断拒收统统庄票,而现在只如果庄票不管是北海钱庄、龙江钱庄还是东莱钱庄的庄票,不管是见票即兑还是有账期的庄票,辽东粮商都肯收出去。
“是啊,传闻有船在羊角沟被扣下来了!”
我们该如何办?
只是出了莱州府,柳鹏才晓得本身现在受欢迎的程度,哪怕是到了深夜,仍然有乡里的缙绅、土豪守在大道两侧,他们不敢挡住柳鹏一行人的步队,是以都是谨慎翼翼地等着柳鹏的大队驰过了官马大道,然后再从边上纵马追了上来,然后报出了本身的名号。
当然这一次登莱之行实在太孟浪,大师没有探听清楚就把上百万石米豆运到登州来,成果落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了局,这一次强闯羊角沟的行动辽东粮商派定一条战船加上两条商船载上一两百多名辽东逃亡之徒冲一冲,他们不信衡王府真有如许的胆量。
就象他们诡计亲身了局出售米豆,成果却发明固然登州极度缺粮,但同时也极度缺钱,公众底子没有银钱采办米豆,哪怕这些辽东贩子情愿贬价出售,登州人还是是买不起米。
“闯畴昔就是活路,我们把步队拉出去闯一闯,我不信他们衡王府还敢杀人!”
“佟国用,你有甚么体例没有?”
“柳鹏柳巡检是要找的!”说话是佟国用,他是辽东佟家的代表,此次登莱之行就是他构造的,以是他也得担叛逆务来:“但是我感觉我们不能仅仅把目光放在登莱两府!”
能有甚么体例?大师已经探听过了,不管是登州府还是莱州府,水灾过后都是赤里千里的局面,但是大师明显完善米豆,但手里就是拿不出银钱或是庄票出来。
“我哪有这本事,我但是传闻现在辽东粮商那边的米价已经跌破三两银子?”柳鹏问道:“传闻只要二两八九钱了!”
一听到这类说法,这些辽东贩子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之前积累下来的银钱早就拿去买米买豆,现在美满是靠着北海钱庄放出去的告贷活着,或者说,现在柳鹏与谷梦雨把握着全部登莱两府的荷包子。
谷昆林毕竟是谷梦雨本家,跟本身如何也有着一层亲戚干系,何况谷昆林与谷梦雨的干系不错,是以柳鹏给足了面子:“昆林叔,别人来请我我必定还要莱州府再呆一晚,昆林叔你来了,我现在就走了!”
他们手上但是有近百万石米,而北海钱庄放款,一次最多也就是十万两庄票,即便他必定放二三十万石出去,但是以时价而言,也不过是够采办十万石米豆罢了。
柳鹏还向来没这么受欢迎过,陶知府不但承诺在招远县丞这个位置上做最大程度的让步,并且还让艾庆海带着谷昆林来欢迎本身。
至于启事天然很简朴,在畴昔的一年当中全部山东境内都被这场大难洗劫一空,对于依托农业出产的晚明社会来讲,如许的灾害是毁灭性,即便那些看起来与农业无关的财产也蒙受了极其沉重的打击。
第468章 万众等候
“我们跟人家没甚么友情,人家一定肯帮这个忙,再说,他就是想帮手,恐怕也帮不了这么大的忙……”
这位安老爷平时但是横行乡里的狠角色,部下没有一百条性命也有八十条性命,但是现在倒是诚惶诚恐:“柳少您说得客气了,本年是亘古未遇的大劫,若非柳少脱手我招远恐怕现在就稀有万生灵死于洗劫,您现在尽早西返又立时能活人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