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来怕甚么,我们拼了命闯畴昔,别忘了,我们背后也有军爷!”
但是即便如此,辽东粮商仍然不能在发卖上翻开前程,在最后的一波小阳春行情以后,全部发卖就如同一潭死水普通,大师夜里都被恶梦所惊醒。
当即有辽东贩子问了一句,但是他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不对,该当说青州府有银钱吗?”
青州府的米价已经是一石米七两银子,乃至到了一石米最高十两银子的境地,那必定是严峻缺粮的地区。
他奉告这些辽东贩子:“我已经探听清楚了,现在北海钱庄的庄票根基只在登莱两府行用,在青州府只要一部分地区行用,并且现在青州府的粮价是七两起步,最高十两……”
柳鹏畴昔两三年的用心运营现在能够说是结出了丰富的果实,固然衣食无着温饱交煎,但登莱两府的多数处所还能保持着饱一顿饥一顿勉强度日。
“是啊,传闻有船在羊角沟被扣下来了!”
这位安老爷平时但是横行乡里的狠角色,部下没有一百条性命也有八十条性命,但是现在倒是诚惶诚恐:“柳少您说得客气了,本年是亘古未遇的大劫,若非柳少脱手我招远恐怕现在就稀有万生灵死于洗劫,您现在尽早西返又立时能活人数千!”
只是府城毕竟有府城人的高傲,他们不会催促柳鹏加快脚步或是上来自报家门或是要求柳鹏从速脱手,只是用本身的目光鼓励柳鹏快步上前。
第468章 万众等候
“我建议,我们去找柳鹏柳巡检,必然请他脱手帮手才行!”
当然这一次登莱之行实在太孟浪,大师没有探听清楚就把上百万石米豆运到登州来,成果落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了局,这一次强闯羊角沟的行动辽东粮商派定一条战船加上两条商船载上一两百多名辽东逃亡之徒冲一冲,他们不信衡王府真有如许的胆量。
至于启事天然很简朴,在畴昔的一年当中全部山东境内都被这场大难洗劫一空,对于依托农业出产的晚明社会来讲,如许的灾害是毁灭性,即便那些看起来与农业无关的财产也蒙受了极其沉重的打击。
“青州缺粮吗?”
畴昔的蓬莱人都有一种府城特有的高傲高傲,以是柳鹏每一次到蓬莱的时候都会收成很多仇视的目光,但是蓬莱人的目光不但找不到以往的高傲,反而多了一种恭敬与谦逊。
那大师把目光放在那里?大师一下子就看到了但愿,而佟国用的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了。
这是摆在辽东贩子面前最火急的题目,辽东贩子已经开端不竭尝试如何自救。但是令人绝望的是,他们的尝试即便不是以失利告终,但也不能获得甚么实际的效果。
刚到登州的时候,辽东粮商是非真金实银不肯出售米豆,果断拒收统统庄票,而现在只如果庄票不管是北海钱庄、龙江钱庄还是东莱钱庄的庄票,不管是见票即兑还是有账期的庄票,辽东粮商都肯收出去。
就象他们诡计亲身了局出售米豆,成果却发明固然登州极度缺粮,但同时也极度缺钱,公众底子没有银钱采办米豆,哪怕这些辽东贩子情愿贬价出售,登州人还是是买不起米。
“我哪有这本事,我但是传闻现在辽东粮商那边的米价已经跌破三两银子?”柳鹏问道:“传闻只要二两八九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