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差点当场失态,一个小小案子竟然把黄县第三号人物都给卷了出去,这案子牵涉越来越深了!
看到柳康杰与柳鹏都踌躇不决,张玉冠想了想,终究说道:“柳少,我晓得这事情难办,但是帮帮手啊……对了,我传闻前几天你筹办在皂班清算间屋子,放一整屋子的书,供我们黄县公门翻阅?”
张玉冠当即打断了柳康杰的话:“不是我现在这个老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旧事不堪回顾啊!但夺妻之仇,不成不报,贤侄,看在我跟你爹十几年的情分上,必然要帮我这一回!”
柳鹏也有些伤感,他对张玉冠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事情现在也办得差未几!”
他从速弥补一句:“就是非常力量,说不定都能把人当场杖毙了,这事可要要闹大了!这是当堂打死人的大事啊!别说是打死人,就是把此人打成重伤,也是大事啊!”
柳康杰算是诚恳人,他脱口而出:“你老婆不就是……”
七十两银子绝对是重金,要晓得《十五贯》讲的就是明朝故事,嫁一个闺女也不过要十五贯的彩礼罢了,七十两银子实际上都能够娶四个小老婆了。
柳鹏又摇了点头,然后又点了点,最后还是摇了点头,他用巴望的目光看着柳康杰:“爹你如何看?毕竟是一条性命。”
柳鹏顿时找出了来由:“不可不可,我此民气软手软,底子下不了这个手!张叔,你就不要难堪人了,这活我实在干不了!张叔,我如果承诺了你却把事情办砸了,那就是对不起了朋友了,张叔,我不能对不起朋友啊!”
听到这件事,柳康杰差点眼泪都下来,他对柳鹏说道:“鹏儿,爹对不起你啊,没供你考个功名出来!爹晓得你心底是喜好读书的,可惜我们就这么点家底!”
这是人之常情,张玉冠反而感觉事情好办了,他当即说道:“我晓得这是一条性命,但是那贼子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现在终究有报仇的机遇,贤侄必然帮我一回,我有重礼相谢!”
七十两银子,加上主薄老爷的亲笔考语,跟一条性命谁重谁轻,这是一个很难定义的题目,柳康杰是实诚人,不由长叹了一声:“毕竟是一条性命了!”
“我晓得我晓得!”张玉冠想柳鹏之想,急柳鹏之所急:“我晓得你是怕担忧打死了人,成了经历上的污点,影响了出息是不是?”